打个猎就出了这样的事,我也是着急了。”说罢,还对大皇子说了句:“说起来,大哥才是有福气的人,早些年无子,后来说来就来了两个,可是比我这一根独苗要强得多。”
凤羽珩听着心里头很不是滋味,二皇子虽说不怪她,可其实凤粉黛说的没错,虎是她养的,这件事情怎么说她也不能推得一干二净。凤羽珩也曾想过,玄飞宇不过就是个小孩子,他的父亲二殿下又与皇位无争,不管是谁,都不该把主意和黑手伸向玄飞宇。这事儿想来想去,也就是想要借玄飞宇一事来给她一些震慑,就像那宫车、暖炉一样,让她知道背后还有一个敌人在,却又看不见,摸不着,干着急。所以说,这件事情归根结底,是她连累了飞宇,对方的目标,始终是她凤羽珩而已。
可现在到底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,而是要尽快的查到真凶,凤羽珩收了情绪,赶紧关于那种香料的事情跟两位皇子说了一遍。二皇子心急,当即就想要吩咐人去把军中所有用这种香料的人都给抓起来,可却被大皇子给拦了住——“二弟不可操之过急,动静闹得太大对查出真凶并没有好处。”
凤羽珩亦开口道:“现在这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如何,抓人确实不是办法。”
几人就在这帐里,对香料一事展开了讨论,二皇子说:“那香料里一定掺杂了其它的东西,很隐秘,以至于弟妹都辨不出来。而那种成份又恰好可以让这小虎发疯咬人,这事情依我看很简单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黄泉怀里抱着的小白虎,越看那小东西越觉得可爱,怎么也想不明白这玩意发起疯来怎么就那么狠。看来,虎就是虎,永远成不了猫。
可他的观点却是让凤羽珩一个劲儿地摇头,“真的没有任何不同成份,二哥你相信我。这小虎是我的养的,但凡有一点可能为它脱罪,我都不会含糊的。可却也不能因此就耽误了查找真凶,不然这次是飞宇,下一次,不知道又是何人,就怕……伤到父皇。”
她这么一说,二皇子也不敢妄下定论了,于是垂下头,自顾地又在思考着。
而这时,大皇子的分析也随之而来,他说:“还有一种可能,你们说,会不会是身上带了那种味道的人曾经得罪了这小东西?以至于它再闻到这味儿时就起了反应,发了疯一样的去咬人?”他一边说一边回想着,突然又道:“我想起来了,带飞宇去猎场前,那孩子拿着把小剑跟几名御林军不时地比划着。男孩子嘛,舞刀弄枪的也很正常,再加上这个场合,跟御林军们玩在一起我并没觉得不妥,现在想想,许就是那个时候沾上了那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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