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凤瑾元这院子彻底给毁了,她这一个大年夜就得懊恼死,就得被气死,别说毁些物件儿,要不是这院子里的下人一早就跑了,她今晚一定得把那几个平日里侍候凤瑾元的下人也给杀了泄愤。
眼瞅着粉黛从屋子里砍到院子里,一草一木都没放过,冬樱也知道怎么劝都是没用的,只得默默地站在一边,与管家何忠并齐而站,再也不多说话了。
终于,凤粉黛的斧头落在院子里一棵大树干上,力道猛了些,砍上去就拔不下来,她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斧头拔下,便也只能作罢。人也累了,也再没力气折腾,身子一晃差点就要摔倒,幸好冬樱眼疾手快,上去将人扶了住。粉黛依着冬樱,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:“去拿火把来,干脆把这院子给烧了,反正地契是凤瑾元的,咱们收也收不回来,到不如一把火给他烧了,一了百了。”
“小姐快别说傻话。”冬樱无奈地劝着,“就算要烧也得咱们搬走之后再烧,水火无情,说是只烧这个院子,可谁又能保证火势不蔓延到旁处去。如今咱们府上下人少,真要出个什么事儿,连救火的人都没有,这主意可万万打不得啊!”
凤粉黛也就只是说说,让她放火烧宅子她还真是有点舍不得。只是这口咽如论如何也咽不下,不由得抬起手来,直指着那个已经被她给砸得稀巴烂的凤瑾元屋子说:“王八蛋!他就是个王八蛋!别以为五殿下不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!如今他凤瑾元与姚氏那个贱人的去处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,不就是带着那个叫杂种去了南界么,不就是两人又做起露水夫妻,还弄了个假女儿,想要去那边过野合的日子么。他凤瑾元就是贱,命根子都没了,还巴巴的做白日梦呢!他最好给我死在半路上,让野狗吃了去,回头我定要把那只野狗打板儿钉钉给供起来,感谢它为民除害。”
凤粉黛就是这样,一生起气来多难听的话都敢往外说,下人们也拦不住,左右是在自己府里,她又在气头上,也就由着她骂去。更何况凤瑾元的所做所为就连这些下人都觉得不耻,何忠甚至觉得粉黛骂成这样都是轻的,要换了他,追也要追到南边儿,逮着那个人定将其碎尸万段,否则可解不了这个恨。
粉黛骂累了,由冬樱扶着坐到院里石椅上,骂够了凤瑾元,她又拍着石桌骂起安氏——“那也是个不守妇道的,她还是凤家的人呢!却带着凤想容那小贱人搬出了府去!她当凤家是什么?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?”
冬樱赶紧再劝:“小姐莫再气了,大年夜不宜动怒啊!安姨娘她们搬走了也好,奴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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