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念在你侍候了朕多年的份儿上手下留情,好歹给你留条命在。
章远此时此刻哭的心都有,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在说完那句话之后,腰间缠住的鞭子收得更紧了些,他都有点儿上不来气儿了,再这么下去小命难保啊?真是奇了怪了,要说这九殿下因为让他媳妇儿给其它妃嫔看病会生气,那到是肯定的,可也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吧?他怎么总觉得气氛不太对呢?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啊?他无奈之下,为了保命只得把目光再向凤羽珩投了去,同时开口道:“王妃,您给奴才说说情吧!真的是皇上让来的,奴才不走这一趟也不行啊!九殿下这是怎么了?怎的就生了这么大的气?”
凤羽珩也叹了一声,对章远说:“不瞒远公公,今儿也就是您来了,再要换个人,怕是咱们这御王府当场就得见血。”不过,至于玄天冥为啥生这么大的气,她可是不能跟章远说。青天白日的,说出来也太丢人了。于是只伸手去握了玄天冥的手腕,劝他说:“算了,远公公也是奉命行事,你要是有这个气,不如咱们一块儿进宫,跟父皇问问去。”
“对对对!九殿下,您有什么气可一定得进宫跟皇上亲自发啊!皇上行为太监不负责啊!”章远哭的心都有了,这叫什么主子,动不动就给奴才惹事儿。
凤羽珩也是无语了,这叫什么奴才?主子行为他还不买单?不过她也只能顺着这个话往下劝,“松开远公公吧!你跟他较劲也没意义不是?有这工夫咱们还不如早就进宫去,到底怎么回事一问便知。”
“哼!”玄天冥怒哼一声,鞭子一甩,到是把章远给松开了,却补了一句:“饶你一条小命,下回再跟着老头子胡闹,看本王不把你给剁成肉酱!”
章远一缩脖,啥话也不敢说了。真是伴君如伴虎,伴九皇子就跟伴虎仔儿没什么区别啊!他感激地冲着凤羽珩行了个礼,待二人收拾完毕,赶紧就跟着上了宫车,匆匆往皇宫里头赶。
凤羽珩对宫里头那些个妃嫔什么的所知甚少,再加上这二十来年天武帝就不去后宫,也不招幸,所以除了那几个皇子的生母和偶尔挑事儿的以外,也没怎么听说过其它的妃子。什么刘嫔不刘嫔的,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,于是问了章远:“到底怎么回事?刘嫔是谁?”
章远是一同坐在玄天冥的宫车里的,此时听凤羽珩问了,不由得先看了玄天冥一眼,见那人并没理会,也没有异样的情绪,这才放了心的给凤羽珩解起惑来。
章远说:“刘嫔娘娘住在安居宫,是在皇上当年出巡前三年入的宫,一路从婕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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