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那郡主府是吃人的深渊一般,让人一想就不寒而栗。
玄天墨找出祝空山不果,又听说天武帝给了刑部三天的时间整理案情,然后就要对此案做出决断,他心中隐隐有些担忧,总觉得这次一劫怕是很难躲过。可他这回是真冤,这回真的不是他做的,那些破棉衣跟元贵人也没有关系,元贵人做的明明都是好的,究竟是何时被何人调换了?他想来想去,只觉得那些棉衣被调换得蹊跷,再仔细想想,也就只能是在制作环节上出了问题。
他们对城北的百姓说是在宫里做的,是嬷嬷和宫女们亲自动的手。但实际上,宫里怎么可能做那么多东西,元贵人手下也没有那么多的人手,要在几日之内赶制出那么多棉衣来,那可是很大的工程。所以,是元贵人手下的宫女找了城中的裁缝铺子,把这活儿给兑了出去。给了银票,由那裁缝铺子张罗大量的人员来赶制,这才在规定的天数内把棉衣给做了出来。
他问过元贵人这里头有没有猫腻,元贵人否认,他也相信元贵人不会拿他的前程开玩笑,所以……玄天墨双目微眯着,一个念头在心中打了起来——祝空山!一定是祝空山在里头搞了鬼!
可想到了又能如何呢?他现在就是找不着祝空山,明知人在哪,就是抓不到。该死的!玄天墨意识到,归根结底还是凤羽珩与他结下的梁子,只是没想到对方在这件事情上帮着祝空山一起坑了他一把。
盛王府安排人去找那家为元贵人做棉衣的裁缝铺,可下人却回报说:“参与缝制棉衣的所有人都被许竟源许大人请到了刑部,一直也没有放出来。如今那裁缝铺是关着门的,里头一个人都没有。”
玄天墨立即就明白,这是要断他的一切后路了。这件事情,祝空山下了套,在棉衣上做了手脚,又在熬粥的时候下了药,以至于城北百姓死的死毒的毒。到最后,所有的事往他身上一推,他成了众矢之的,祝空山却还是人们眼里的那个活菩萨。那丫头连自己被强占了身子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,怕是已经破釜沉舟了,玄天墨头一次后了悔来,后悔不该早早的对那柳氏动手,以至于让祝空山心里心了那样大的怨恨。
罢了,他还能如何?如今脸上被抓得都没法见人,就算去刑部也是罩着面的。身上筋骨各种疼痛,让他想做很多事情都心有余而力不足。眼下唯一能做的,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刑部那边,希望那许竟源的脑子能机灵一点,能把案件给查个水落石出,还他清白。
可想是这么想,玄天墨却知道,许竟源是老七的人,绝不可能帮着他。再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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