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出这主意来。你可知蛊术无孔不入?你可知这其中的危险?”
她点头,老实道:“我都明白,但这个事儿不能再拖下去了,父皇如果一直这样,危险的就不只是我一个。我心意已定,七哥不必再劝。”她话说得坚决,也代表了坚决的心意,甚至情绪里有一丝厌烦在。好好的一个皇帝被祸害成这样,一旦让她查明真相,那些参与之人,她发誓,一个都不让他们好过。
“好,我不劝。”玄天华点头,再不就此事多说半句,却又告诉她:“刚刚冥儿跟父皇提过让子睿今晚一起出宫的事,可惜,父皇不允。”
“我想到了。”凤羽珩亦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既然不允,那就只好再留一个晚上,明晚我会想办法把子睿接出宫,造成子睿失踪的假象。到时候,还请七哥配合向父皇请愿寻找子睿,并给老八扣上一顶守不住宫院安危的帽子。”
玄天华一怔,下意识地问了句:“你能把子睿藏得绝对安全?任何人都找不到?”
凤羽珩点头,“能。”
他便没再多问,只道:“放心,我一定全力配合。”
再回到宫宴现场,却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对劲。八皇子玄天墨的目光再度往凤羽珩所在的这一桌投过来,依然落在想容那处。想容有些不安,毕竟这些明目张胆的注视,她纵是再愚钝也有所察觉了,更何况玄天歌还说了句:“他老看着想容干什么?”
想容下意识地就往凤羽珩身边挪了挪,小手冰凉,面色发白。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上,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。下意识地就往玄天华那处看去,对方也刚好望向她这处,四目相撞,想容的心情更急迫了。她小声跟凤羽珩说:“我想跟七殿下说说话,二姐姐,我该怎么把他叫出去?”
凤羽珩了解想容的心情,小女孩在觉察到危险时,第一时间想要寻求的保护就是来自心上人的。只可惜……“晚了。”
她只来得及说出这句,就听歌停舞止,对面坐在太子之位的玄天墨已经起了身,冲着天武帝道:“父皇,今日大年,儿臣有一事相求,还望父皇成全。”
“哦?”天武帝又来了精神,“墨儿有何事相求?说吧!不论何事,父皇一概应允。”
当天武帝说出“一概应允”这四个字时,想容突地一哆嗦,面色更白了几分。她总觉得八皇子所求之事八成是与她有关,可对方是皇子,又有皇帝在背后撑腰,一旦提出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的话题,她该怎么办?
玄天华的眉心也随着天武帝的这句话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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