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皇子玄天华信步而来,在这样的秋日里竟似带着一缕春风,轻轻拂面,那么的舒服。
想容很享受看着玄天华走路的样子,或者换句话说,玄天华做什么她都愿意看,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,那画还是人间绝品。
可是今日玄天华的话她就听不懂了,于是问句:“什么叫人多如何人少如何?那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他坐到想容床榻边的椅子上,下人识趣地退了出去,就听玄天华问她:“你是担心有太多的人知道你曾经被劫持,会有胡乱的猜测,坏了名声?”
想容点头,“女子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名声,如果名声没了,这辈子也就毁了。”
“这一生最重要的是名声?”玄天华不解,“我以为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,这一生最重要的是遵从自己的心。”
“可是我不能只顾着自己。”想容说,“我如今住在淳王府上,我的名声关乎着淳王府的名声,所以我不能只想着自己,还要想着……七殿下。”
“可是我从不在意那些。”玄天华告诉她,“别说我们找你都是暗地里找的,消息一直封锁着,并没有被传出去。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,那又能怎样呢?日子终究是自己过自己的,别人不能替你生替你死,他们自然也就不应该左右你的生命。我说过,最好的活法,就是一切顺从自己的心。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,咱们还是跟从前一样,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,该如何,就还如何。”
想容听着这样的话,心里一阵激动,就想问该如何还如何是什么意思?他们的婚约还做数吗?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,在这件事情上,她始终是被动的。玄天华娶她,是她的福份,是偏得。玄天华不娶她,那也是命,是她本就应该有的命运。区区庶女,何谈嫁给如此优秀的一位皇子?
“我……”想容把话题转了,却又是说到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上,她说:“我在宗隋人那里看到了八殿下,很可怕,你能想像得到他那张脸是怎么回事吗?那是宗隋人活生生的取下了他整张面皮。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,听说是要做面具,可是太残忍了,八殿下就与我关在一起,他像个怪物一样整日哀嚎,很恐怖。”
想容一边说着一边打哆嗦,那些日子的惊魂让她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是场噩梦,而这噩梦还没那么容易醒来,有的时候只要一闭眼就能想到那个八皇子变成的怪物,血淋淋的,是她这十几年的生命中见到过的最可怕的事物。
玄天华知道她吓着了,老八那个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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