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神医就一直是活着的。”他对姚靖军说:“拿一壶酒来吧!父皇想喝,就让他喝一次。”
姚靖军见玄天风发了话,便赶紧去拿酒,再回来时,就见老皇帝已经走到灵堂里头,搬了把椅子坐在棺木前,正对着棺木大声说话。天武帝说:“老姚头儿啊!你这脾气怎么就那么倔呢?上回朕不就是说你酒量不如朕么?不就是说你老了老了脾气没有以前好了么,你怎么就记仇呢?朕都亲自上门来了,你居然躲着不见朕,你看你这脾气,还怪朕说你?老姚头儿啊!别闹别扭了,咱们都这把年纪了,还能再喝几年呢?快点儿出来陪陪朕,朕出宫一趟不容易,小远子见天儿地看着朕不让出宫,那几个臭小子也是不省心,胳膊肘往外拐,没一个听朕的话。朕今儿可是跟他们斗智斗勇才能出得来的啊!你要错过这次机会,朕下次上门儿可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他说着,还伸手去拍了拍面前的那口棺木,发出了砰砰的声响。“老姚头儿啊!你这屋子还关门,这门还挺厚实,朕推了半天都没推开。我跟你说,这也就是朕老了,这要是搁在当年,你关门也没用,朕抬起一脚就能把你那门给踹开。行了行了,赶紧出来,别闹了啊!老姚头!老姚头!”
天武帝终于有了相对激烈的反应,他站起来,向棺木靠近,抬手砰砰地棺木上抬,一声比一声重,一声比一声响,口中也不停地喊着姚显的名字,动静越来越大。
终于,手拍麻了,嗓子喊哑了,可棺木还是棺木,纹丝未动。
天武帝停了下来,看看自己震红的手,再看看边上站着的那些人,他问人们:“你们怎么就干看着?不帮帮朕?就眼睁睁瞅着朕一个人在这儿折腾?”
章远抹了一把眼泪,小太监眼眶子浅,最看不得这场面,更看不得天武帝受罪。他上前一步大声道:“姚大人已经过世了,他不能再出来陪皇上您喝酒了,别拍了,别喊了,上柱香咱们回宫吧!皇上,奴才害怕了,您别再这样了。”
“胡说!”天武帝大怒,“小远子,这些年朕是不是太宠着你了?你平时欺负欺负朕也就算了,可你怎么能咒老姚头儿呢?他跟朕关系是好,可朕也没因为跟他好就亏待你啊!你至于么?赶紧把你那些话收回去,帮着朕把姚显给叫出来,只要能把他叫出来,朕回去重重有赏。你不是相中了昭合殿里的那只翡翠貔貅么?回去就拿走,朕赏你了。”
“我要那破玩意干啥?”章远也急了,顾不得还有许多外人在,平日里跟老皇帝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模式又打了开,冲着天武帝喊道:“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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