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。”他眼眸漆黑深邃,深深的直视着她的眼睛,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。
“将军放心,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“
但不同以往,严舒宁这次稍微回应了他一下,也开始渐渐主动起来。
她做的糕点终究是未动半分,直到后半夜,严舒宁哭哑了嗓子直求饶,陆临喻这才肯放过他,见怀中的人累晕了过去,他这才抱着她回到了晗月居。
陆临喻仔细着将她放在床榻上,生怕将他弄醒,见她脸上的泪痕未消,他情不自禁的低头轻轻亲吻了下她的眉眼,眼中溢出情愫,并喃喃轻唤,
“娇娇。”
等严舒宁醒来后,太阳已经高挂起来,见身处在自己的屋内,她先是一愣。
端水进来的绿萝瞧见她这副模样,也明白了她心中所想,开口回答道。
“小姐,昨夜是将军将您抱回来的,没过多久他便离开了。”
严舒宁点了下头,轻轻嗯了一声。
对于这个消息她也并不惊奇失落,毕竟在之前每次完事儿后陆临喻也从不在她这过夜。
“小姐,要不要奴婢在去偷偷帮您买些药?”绿萝将湿润的巾帕递给她。
严舒宁想了一下i,随后摇了摇头,“不了,若是被他抓到,你我都不好过。”
陆临喻已经警告过自己,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,切不能在做一些触碰它底线的事情惹他生气。
她本来就有宫寒,一直喝药调养着,自从被抄家后就断了一个月,即使不喝药,也很难受孕。
将脸擦拭干净后,严舒宁将巾帕递给了绿萝,并开口问道
“绿萝,他是去了军营吗?”
绿萝摇摇头,回答,“没有,将军现在在书房中。”
“一直没问过我?也没进过晗月居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严舒宁抿着双唇,看向眼前的那盆清水,也是该对自己狠些了。
想到这里,严舒宁将手上缠好的绷带解下,将好不容易才止下血的右手放进了盆中。
见此情景,绿萝惊呼一声,“小姐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绿萝正想要将她的手拿出,却被她一把拦住。
“绿萝,你不用管。”
“可是您的手才刚止住血,这样碰水会感染的。”
“我想要的就是这效果。”
果不其然,如她所想,到了次日伤口便感染。
等陆临喻赶来时,发现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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