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“就只有陈家这位少东家回来?陈家其他人呢?”
舒予一问,老太太就竖起耳朵听。
舒予毫不怀疑,若是这会儿被老太太听到陈兵就在现场,她绝对会扑上去撕了对方。
不过那妇人却摇摇头,“陈家其他人还留在府城呢,也不知道府城能捡到什么宝贝似的,竟然都不舍得回来了, 家里的铺子都不顾。这不,出事了吧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妇人说,“这陈家的少东家是回来进货的,一下午就在这对账单看存货,这不就在刚刚,他突然说账单对不上, 伙计偷了铺子里的东西, 正闹着要这伙计赔呢。伙计死活不认啊,所以才吵吵嚷嚷的这般热闹。”
看到陈家倒霉,老太太就兴致勃勃的,急忙问道,“那大家都不认,就这么吵着不是个事儿,咋不报官啊?”
那妇人压低了声音,“报官?咱老百姓哪个敢报官啊,咱们承谷县的县令是新来的,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脾气秉性。听人说县令大人因为之前混乱的事情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的,这种小事去打扰大人,那不是嫌命太长了吗?”
老太太赞同的点点头,“那倒是。”
既然不报官,那她就乐滋滋的看热闹,偶尔跟舒予咬咬耳朵,“你说,这到底是谁的问题?我倒是觉得, 上梁不正下梁歪,陈兵的儿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, 一定是他冤枉了那伙计。”
舒予哭笑不得, “再看看。”
老太太就盯着他们吵架,只是这吵来吵去的就那么几句话,谁都觉得自己有理,谁也都不肯承认自己有错。
看着看着老太太就有些犯困了。
不仅她,连带着旁边围观的人也不耐烦了起来,有人提议道,“你们不敢报官,不如去孟家镖局,求见文安县主,县主是个热心肠的,说不定能帮你们辨个是非出来。”
舒予等人猛地精神一振,齐刷刷的看向那个说话的人。
舒予更是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,她?热心肠?
别冤枉她好吗?她明明走的是高冷薄情人设。
老太太倒是挺起胸膛,好啊,让他们家阿予好好的辨一辨,看看陈兵的儿子到底是什么货色。
然而,作为当事人的陈河和那伙计却齐齐拒绝, “不用了, 文安县主哪里有时间?”
“就是,这样的小事去劳烦文安县主,我们哪里敢啊。”
舒予好笑,对老太太说道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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