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叔嘴角疯狂抽动,白小哥儿你怎么看到啥都手痒?
打铁,下厨!
你一个打渔人的爱好,竟能这般广泛?
陆十平挠挠头:
“这咋好意思,白兄弟伱是客人……”
白启深吸一口气,捶打百炼的疲惫好像一扫而空,热切道:
“陆窑头儿,请务必满足我这个小小要求,我真是手痒难耐。”
陆十平大为震惊,他从白兄弟的眼神中,看到类似于自家师傅瞧见好料子的那种如饥似渴。
没在说笑?
真是手痒!
“师傅对打铁锻兵上瘾,还能解释是大匠的至诚之心,可白兄弟当厨子烤东西,也这么来劲,实在叫人意想不到。”
抵不过白启的再三请求,陆十平最终答应把烤灵羊的活计交出,他转身一看,黎远已经消失在木屋门口,估摸着骑马溜达去了。
“话说回来,瓦岗村才多大,左右几十里,师傅为啥要骑晁师弟的那匹良驹闲逛?”
……
……
“好大的雪啊!”
白明穿着厚厚地棉服,裹得严实,伸手去接鹅毛似的白絮,冰冷的触感落在掌心,随后融化成水。
“刀伯,阿兄啥时候才能回来?”
他并未跟着东市铺子的梁三水,或者虾头一家生活,兴许是不太适应热闹的环境,干脆跑到通文馆这里。
老刀也没不近人情到把白明赶走,反正厢房多的是,再添一副碗筷的事儿。
通文馆的规矩是外人不久留,白明乃小七爷的亲弟弟,倒也不算外人,一老一小就此同在一個屋檐下,过得颇为融洽。
“快了。眼瞅着过年了。”
老刀依旧戴着那顶貂皮帽,脚下架着铁皮炉子,烧着几块煤石,烟气一缕缕往上冒,蒸腾成薄雾。
“你阿兄前阵子刚给通文馆清了一笔债,可惜少爷没在黑河县,不然,必定要浮一大白。”
得知有阿兄的消息,白明睁大眼睛,乖乖地搬着小马扎坐到刀伯旁边,目光中满是好奇。
“瞅见那块匾没?四个字,四座行当的灭门血债,全压在上面,底下还有十三家敢怒不敢言的怨与恨。”
老刀靠在梁柱上,眼皮微微眯起,他十年前才跟着少爷,那时候的宁海禅还没离开义海郡。
“五脏六腑十一尊神,水火仙衣大圆满,打死四练,我这种半吊子,更是挡不住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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