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还跟那几位武行师傅碰过头,难保有啥后手。”
何敬丰眉头微皱:
“白哥胆子这么大?那可是隐阁刺客,里面藏龙卧虎!子午剑宗的真传都被杀了,那个叫老刀把子的杀手,至今还没下落!据说惊动号称神通武圣的宗主,施展超过三千里的锁魂大法,搜寻凶犯。”
羊伯呵呵一笑:
“千两黄金,岂能吸引这种无法无天的强人。”
何敬丰摩挲下巴,犹不放心:
“万一呢。”
这种豁出命的事情,也能赌的?
他望向东市铺子门口的宋家父子,什么隐阁刺客、千两黄金,距离黑河县始终太远,纵然几位东家也不清楚内情。
至于十年前的义海风云,宁海禅压服十七行,其实也流传不广。
毕竟谈不上光彩,甚至很丢脸面,那些高门大姓每每提及这桩往事,多半三缄其口,岔开话题。
导致通文馆最初落在黑河县,还被地头蛇寻过麻烦,宁海禅轮流收拾过一顿,方才消停些,于是就有了“教头快刀熊鹰虎豹”的说法。
每个人都像坐井观天的那只蛙,眼界大小,取决于井口宽窄。
宁海禅这三字,放在黑河县、义海郡、天水府,所拥有的分量也不尽相同。
“黑河县,是教头,义海郡,是宁疯子,天水府……宁海禅的名头,镇得住隐阁吗?”
何敬丰琢磨着,倘若白启死在刺客手里,这位煞星总不能闯到府城大闹一场吧?
“少爷!”
羊伯眼皮一眯,忽地喊道。
“咋了?”
何敬丰抬头,目光放远。
宽阔的河面上,一艘柏木大船鼓帆疾行,几乎飚起水浪,隐约可见黑点似的几条人影。
但令人骇然的是,一头足足十几丈的大蛟潜行,时不时探出头,露出那对金灯也似的威严竖瞳。
码头上的伙计、渔民,纷纷看得呆了。
“龙?”
“是龙王爷!”
“亲娘咧,活这么久,瞧到龙王爷显灵了!”
“……”
没读过书的乡民贱户并不晓得“蛟”和“龙”之间的差别,望向头角峥嵘,脑袋大得像屋舍的“异兽”,便直呼是“龙王爷”!
“大蛟随行,怪不得底气十足,至少一千五百年的气候。”
羊伯低声道。
“啧啧,排场比义海郡长房还足,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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