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精准扫荡。
“练完记得丢得真楼里,填充下书库。”
宁海禅交待。
“那些门类繁多,应有尽有的武功,难不成是这样来的?”
白启表示怀疑。
自家师傅真是突出一个,没有枪没有炮全靠敌人给我造。
搞不好被灭的四家,十年前就像善财童子,源源不断把各种宝贝送进通文馆。
“唉,这才是真正的话本主角,我没跟上版本。”
想到何敬丰、冯少陵,白启不禁叹气。
他顶着宁海禅徒弟五个大字,十三行谁见谁躲,有心踩一踩这些人的脑袋,都缺少机会。
……
……
黑水河上,虾头和阿蟹同坐一条舢板,两個人使劲划着木桨,往怒云江口赶。
“我听说有人找了好多刺客,要杀阿七?”
阿蟹坐在前面,双手攥住握杆,眼中露出一丝歉疚:
“是不是因为我的这事儿,得罪了那位郡城的冯公子?”
他才脱离奴仆之身不久,固有的观念还未扭转,心里头觉得黑河县的大户,都这么厉害,义海郡的高门必定更蛮横,都不是升斗小民惹得起的霸道存在。
“说什么玩笑话。郡城的公子又咋样,没瞧见那位何少爷么?人家也是郡城来的,不照样对阿七好声好气。我告诉你,阿蟹,现在阿七发迹了。”
虾头挺起胸膛:
“杨猛你知道么?以前鱼栏卫队的统领,他儿子杨泉整天带着一帮泼皮,逼迫渔民卖船卖身,可凶了。
哼哼,阿七一只手至少打二十个杨泉,七八个杨猛!这就是他的实力!”
阿蟹咂舌,卖身进丁家养马,最辛苦的累活都由他干。
给马刷毛,挑马粪,以及半夜喂草料。
尤其最后一样,俗话说,马无夜草不肥。
真正的好马,一日三餐的草料都嫌少,半夜三更还要喂上一顿,才能养的膘肥体壮。
故而,阿蟹总是晚睡早起,压根没空打听外边的消息。
就连阿七病重,靠着虾头传的信儿,他才晓得这回事。
“老天爷开眼了。”
阿蟹沉声道。
他嘴巴笨也讲不出啥东西,只能把一切归咎为好人有好报。
“以后哇,伱干脆跟着我一起进武馆练功好了,我跟俺爹说,匀出一份敬茶钱,到时候咱们当师兄弟。”
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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