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阔绰,不愧为天水府的英才俊杰,这等好东西,我在黑河县别说见了,便连听都没听过。”
陈昭肉痛不已,他分明是薅通文馆的羊毛,为何反而大出血,倒赔两样好物。
“小师叔,咱们这就动身吧。”
也不晓得师爷怎么培养的,委实有些像地主家傻儿子,白启揣着渡海香与虎狼丹,十分满意:
“也不枉我分出两碗肉汤。”
……
……
片刻后,两人走过千厮门,来到通文馆。
行至台阶下,陈昭内心隐隐激动。
作为陈行的继子,他没少听说义海藏龙金字黑匾的相关事迹。
那是十七行砸了自家招牌,共同铸成,代表着力压十七家的凛凛威风!
每一次,自个儿提到通文馆,同辈中人无不高看一眼!
“义、海、藏、龙……可惜,不能挂在家中。”
陈昭想道。
通文馆不再姓“陈”,而是姓“宁”。
这一点,让他有些不满,天底下哪有徒弟开革师父的规矩道理?
宁海禅可以当通文馆的掌门,但怎么能把三大真功根本图,五部上乘大擒拿,悉数卷包带走?
若不是这样,自个儿也有个“少门主”的名分,凭借如此深厚的武学底蕴,说不好有望四练气关。
“据说,宁海禅这人性情古怪,喜怒无常。五年前,大哥口无遮拦出了几句恶言,便被打断双腿,坐在轮椅上。”
跟着白启的步伐,陈昭迈过门槛,跨进前庭,那块心心念念的金字黑匾赫然映入眼帘。
他心里头却隐隐发怵,像是感受到莫大的压力,脚下如履薄冰,速度越发缓慢。
“小师叔稍等,我前去唤师傅。”
白启态度依旧温和,师傅最近修身养性,瞅着都面善许多,不至于当场打杀陈昭,取其性命。
前提是这位师爷养子,要懂得分寸。
“但愿如此,否则又要劳累刀伯洒水洗地,打扫清洁,怪麻烦的。”
他这般想道。
“白七郎这人,倒是值得一交,拉拢了他,等宁海禅百年之后,通文馆保不齐又能回到我陈家名下!”
陈昭垂首思忖,余光一瞥,瞧见一个头戴貂皮帽的高大老头,长得慈眉善目,正拎着一桶水,还有擦洗的墩布。
“通文馆的老仆,瞅着精气神不差。”
约莫三分之一柱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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