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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幽醮嗡嗡作响,荡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气浪涟漪,足足九尺高的白光汹汹喷出,与茫茫虚空交融,勾勒门户轮廓。
但却像工笔白描,显得极为简略。
“坏了,老宁,这法坛规格有些高了,你徒弟十几年的童子身功力,好像不够用。”
秋长天犯愁了,抬眼瞥向宁海禅:
“只能靠你了?”
宁海禅冷眸一闪:
“老秋,你什么意思?我横行义海郡那会儿,十三行多少未出阁的小姐,对我芳心暗许?我怎么可能还是童子身!”
秋长天嗤笑:
“妾有意,架不住郎无情,你连水君宫的乘龙快婿都没当,说这些有甚意思!
赶紧的吧,好不容易布一幽醮法坛,花掉我一斗多的灵砂,莫要耽误了!”
他推搡着宁海禅,后者不情不愿把手放上去。
轰!
似有十几丈的精气狼烟冲霄而起,从黑石上涌现的白光沸腾滂湃,如同汪洋一泄,险些把秋长天遮掩耳目的法阵都给震开。
“老宁!还是你这童子身厉害!”
秋长天揶揄笑道,只不过幽醮法坛气息交织,所凝聚的门户还是隐隐晃动,未曾完全稳固住。
“你是不是许久没干这活儿,手艺退步了?遁入幽微遨游虚空的科仪罢了,弄这么高的规格作甚?”
宁海禅那身雄浑厚实的纯阳之气滚滚灌注,却还是差了一线。
“老秋,自个儿上吧。”
秋长天脸皮抖动,恼怒道:
“瞎说什么!我在观星楼的风流逸事,足以塞满你的得真楼!
什么娇俏小师妹,妖娆大师姐,还有八柱国的贵女,谁不想与我秉烛夜谈?”
宁海禅轻讽挖苦道:
“话是没错,但有些榆木脑袋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竟然当真只与人家大谈玄理风水,硬生生聊个通宵。
老秋,快快让我瞧瞧,你这几十年是否守身如玉!”
秋长天磨磨蹭蹭,满脸勉强把手掌压向黑石。
咚!
震耳欲聋的无声大响,炸在白启的耳畔,他双眼好像被茫茫大雪铺满,压根看不见其他景象。
“好深厚的童子身!连半点女色都未碰过的纯阳之体!”
幽醮法坛清光弥漫,那扇通往虚空的门户彻底稳住,缓缓地敞开大半。
隐约可以感受到,从中散发的冰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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