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馆内也是这番德行。”寿桂尼似乎是估计两家同盟的脸面,不便直接指责武田信虎,便把火气对着银杏撒去,指桑骂槐地道,“作为今川家正妻,却不肯以身作则。反倒是终日懒惰、不思进取,甚至违背法度。”
“母亲?”银杏可谓是身在席间坐,锅从天上来。一贯性格直爽的她可受不得这种委屈,直接怒目而视道,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好你个老尼姑,还挑起我家女儿的不是了?”武田信虎本就在气头上,被这样一说也是挂不住了,直接把酒坛往地上一摔,指着寿桂尼就骂道:“骏河的武士各个都像娇滴滴的姑娘家一样文弱,捧着个礼数当成什么金科玉律,堕落如此还好意思说我们甲斐源氏?我们把女儿嫁给你们那也是看在你们来求的面上,看在你们今川家快被灭亡的面上,现在你们还蹬鼻子上脸了?看不起我们山里人?”
“住口吧。”从宴会开始到现在一直滴酒未沾的冈部亲纲霍然起身,大有一副冲上来和武田信虎搏命的势头——冈部家和武田家之间欠着多少血债,冈部亲纲是最清楚不过的了。主家为了利益和武田家同盟,冈部家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。但看着武田信虎在今川家的宴席上借着酒劲撒泼,倍感受辱的冈部亲纲又哪里还忍得住?一旁的濑名氏贞小心地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,却被他一把甩快。
“怎么?还是鸿门宴不成?”武田信虎不屑地瞪了一眼冈部亲纲,又看向寿桂尼,骂骂咧咧地道,“谁还看不起谁呢?别以为我不知道!我女儿给我的来信里什么都说了,你这老尼姑天天就知道挤兑我女儿,找我女儿的麻烦,你们是看不起我们甲斐武田家吗?以为我们嫁出去的女儿好欺负不成?”
“散了吧,送客。”寿桂尼直接长身而起,一抖袈裟,头也不回地往内室退去。
“两位都请息怒啊!”太原雪斋见状干嘛起身,一边示意今川义元却安抚银杏,一边自己则迎向了武田信虎,“左京殿下还请消消气,我们尼御台的脾气一向是急了点,我先送您回屋休息,咱们明日再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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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川义元陪着银杏一路走回寝室,但银杏却是一言不发。直到了门口,今川义元才发现银杏竟然已红了眼眶。
“我知道母亲一直看不上我,觉得我这不好那不好,但我也无所谓。可是有必要当着我父亲和这么多家臣的面,当面数落我吗?明明是她和我父亲闹不愉快,为什么要迁怒于我?”
银杏的声音有些低沉,不似往日地活泼:
“这样一点都不痛快,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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