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你了!以后打架都找不到人了!”
“跟我出来,我和你讲。”冈部元纲依旧冷着脸,只是低声示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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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”听完冈部元纲的讲述后,朝比奈泰朝不由得大跌眼镜,“是为了掩饰武田家和今川家的矛盾,所以找你背锅?”
“是,御台殿已经和我以及家父谈过了。”冈部元纲面不改色地道,“家父也认可了这一处置。”
“你爹就这样答应了?看着你蒙受冤屈被赶出家去?”朝比奈泰朝有些抓狂般地吼道,“这还是人能忍的事情?”
“身为武士,早就该做好为主家奉献一切的觉悟,在你元服并向主家宣誓效忠的那一刻就该有了。”冈部元纲回头看了眼今川馆的天守阁,“武士连死都不怕,又怎会怕被放逐?”
“可这样毁掉的是你的名誉啊,名誉不比性命中要多了?能一概而论吗?”朝比奈泰朝转头就想回天守阁去,“他娘的,原来是因为这个,那我更要找家督大殿他们讨个说法了!真他娘的岂有此理!”
“你能不能成熟一点?”
冈部元纲的一声低吼止住了朝比奈泰朝的步伐,让后者怔怔地呆在了原地。
“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可以在大人庇护下撒野打闹的小孩子吗?家父也好,令尊也好,雪斋大师也好,老一辈的人早晚都会老去,未来会交到我们这一代手上。讲个笑话,有人明明已经到了该承担责任、尽到义务的年纪了,却还幼稚得像个撒泼打诨的黄口小儿一样。”
“我走后,好自为之吧。希望下次有机会遇到你时,你已经是个成熟的武士了。”冈部元纲一甩手,把朝比奈泰朝打开,随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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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会不欢而散,武田信虎自然也没有多留的意思。他在和今川义元、银杏和寿桂尼草草会面了一会儿后,就起身告辞。与来时的隆重不同,走时送行的队伍却颇为冷清——来的高级武士只有一人,还是那个和武田家有着血海深仇的冈部亲纲。
“哈哈,这就是送客的礼节吗?骏河人守礼数,果真名不虚传啊。”武田信虎看着面前的冈部亲纲,大笑着挖苦道。
“在本家洗尘宴上闹出如此丑态,还将阁下礼送出境,已经是今川家最后的礼数了。”冈部亲纲同样没有和武田信虎多说一句话的意思,毕竟为了掩盖武田信虎惹出的麻烦,自家的嫡子还被迫放逐。旧仇新怨,又怎会给武田信虎好脸色?他冷冰冰地道:“不送了,好自为之。”
武田信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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