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!这能怪到我吗?」
「大公子你看,二公子他就是这般跋扈,哪里还能当家督?田沈家这不是早晚要亡?」牧田正盛等人闻言大怒,立刻借题发挥,指着田沈健次郎道,「非但做不好分内之事,反倒想着自绝先主骨血,要对您下死手!我们家臣如何看得过去?」
「我怎么记得,我小时候正是你们主张要把我弃养荒野、自生自灭呢?」田沈健太郎冷冷地看了眼牧田正盛和其他家臣们,「不是家慈求情,我怕是早就死了吧?后来把我赶出城里的不也是你们?不还是舍弟想要求情把我带回来?」
田沈健太郎的话让本来群情激奋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,家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,田沈健次郎的面部表情也有些微妙,一时失语,只剩下他们母亲断断续续的哭泣声。
「太郎啊,看在娘的面上,看在你父亲在天之灵的份上,饶了次郎一回吧,她不是存心想害你的啊。」田沈太太望着自己阔别多年的儿子,却没有机会说着久别重逢后该有的问候和牵挂,而是絮絮叨叨地说着,希望避免兄弟相残的悲剧。田沈健太郎看着自己母亲满头的白发和鬓角的皱纹,又看了眼几乎和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弟弟的面庞,残缺的手臂竟然生平第一次的传来了痛楚。
「母亲,孩儿怎会为难次郎?此事孩儿毫不知情,是家臣们擅作主张。」田沈健太郎认真地向母亲俯首道,「您有何指示?田沈家之后又该如何是好?」
「指示……我一个妇人家有哪里懂这些?只希望你们两兄弟都能好好地活下去就行了……」田沈太太抹了把眼泪,有气无力地低声道。
「夫人,如今二公子已经不适合当家督了,只要让大公子回来继位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田沈家也会重回正轨。」牧田正盛联合其他家臣,一同跪下拱手,面向田沈健太郎和田沈太太道:「还望大公子回归!」
「若我回来,你们打算如何对待舍弟?」田沈健太郎缓缓上前一步,低声问道。
「只要您肯回来当家督,这一切不都还是您说了算吗?」牧田正盛陪着笑答道。
「何必说这些场面话呢?你们今天可以下克上软禁舍弟,明天就可以对我也这样来一次,你让离开家乡十余年的我如何控制田沈家?最后还不是你们说了算?」田沈健太郎却是逐渐从刚开始的愣神里冷静下来,「小时候,你们就觉得双生子不吉利,打算弃养我的对吧?那现在你们已经和舍弟结仇,肯定生怕舍弟未来再次掌权清算
你们,估计又会以「双生子」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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