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,并没有对太原雪斋的语病表达什么特殊的意见。
但是太原雪斋的下一句话,却让三好长庆瞬间意识到了他们的愚蠢。
「就没有人再追问贫僧一句,‘那你看到的尸骨是什么吗"?」
太原雪斋满意地看着面前数人的表现,意味深长地道:
「还是说,你们很忌惮,把‘公方殿的尸骨"一事拿出来说?」
是的,一个人或许还无伤大雅,四个人同时对这一个明显会造成歧义的语病表示漠不关心,本身不就说明有问题吗?不就说明大家事先讨论过该如何应对类似的情况吗?
「那雪斋大师是什么意思,莫不是还要我们犯天下之大不韪,惊扰已故公方殿的陵寝,给你们开棺验尸不成?成何体统?」但三好长庆几乎在瞬间就已经调整回来,用此刻最合适也是最从容的语气,反过来提高声音诘问道。
「那自然是不敢劳烦修理殿下。」太原雪斋闻言连忙摆手,随后摸着下巴上的胡须,故作不解地沉吟道:「贫僧自己已经看过了,但总感觉不大对呀。公方殿不幸之日是2月6日,可为何方才3月30日,灵柩
中就只剩白骨了呢?又不是炎热夏季,按理说不该这么快的吧。三好家的诸位大人觉得呢?」
片刻的沉寂后,三好家众人的脸色都是阴沉下来。三好义贤已经在盘算着盘查家中的内女干——可是奉命去执行此事的人都是亲信中的亲信,断然不该有问题才对。而松永久秀的眼眸也转的飞快——他在思考另一个问题——今川家是什么时候看到了足利义晴的尸体的呢?
「好巧不巧,那具成年男性的尸骨上发有点状黑斑,正是细川家忍者里惯用的毒。」太原雪斋丝毫不给松永久秀和三好兄弟们思考的时间,乘胜追击地继续道:「想必,那灵柩里下葬的根本就不是已故公方殿的遗体吧。是你们找了个被细川家忍者里毒杀的叛忍或是什么人的尸体,趁着幕府的人不注意,偷偷挖开坟墓调换了灵柩吧。至于是为什么嘛……」
「还请雪斋大师不要再无端臆测了。」三好长庆抬起手来,打断了太原雪斋的长篇大论,「不明白您想说什么,也不明白您想试探什么。但如果大晚上出来私会敌人,竟然是为了这种事情,未免有些有失水准吧。」
「修理殿下和弹正可曾记得,3月30日合战之际,有人入侵了相国寺。」太原雪斋于是微笑着将自己那日今川军的安排和盘托出:「看似是为了调走皇宫里的贵军,好让贫僧有机会脱身。可如果真要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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