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,桌子上也没有牛奶的痕迹,又把牛奶盒放进茶杯,观察一会,上下颠倒继续。
发现没有问题,一口气喝完,算是缓解了难受。
“四哥和发哥在哪?”
他拿起手机,发现设置成静音了,常仁豪在8、9、10、11四个整点分别打了个电话过来,韩建发一个没打。
看来是四哥先醒了?
葛雾回拨电话过去,很快就接通了。
“小雾,醒了?”
“还在床上,头要疼死了。”
“还记不记得昨晚你都干了什么?”
“……忘了。”
葛雾心道不好,对昨晚事毛印象都没有,不会把系统之类的说出去吧,会不会被送去切片?
电话里传来常仁豪爽朗的笑声。
“你,我,发哥,三个人喝了30多瓶啤酒,后来你兴奋了,又去拿瓶白的,你俩都吐了。”
就这?
心情放松一大截,吐就吐,总比切片强,他回了一句:“要不然四哥你怎么当老总呢,酒量大。”
“本来也没啥,结果你晕乎乎的非要唱歌,好多歌我都没听过,就记得几句词,你还有印象么?”
这哪记得住,会的三两句词的歌多了,整首现在也就《起风了》和《突然的自我》,讪笑一声,说道:“死了都要爱?”
刚说完,就听对方说了一大堆,什么“亚拉索,那就是XX高原”,“那年十八,站着如喽啰”、“朋友的酒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”等等乱七八糟的一大堆,还有好些记不住的。
聊到这,常仁豪就没再让葛雾再搭腔,直接把后面的事发声的事都说了,韩建发喝多了,怕被媳妇骂,就出来开房来了。
本来仨人开一个房间,结果葛雾死活不同意,说是没结婚不想跟俩老家伙睡一个屋,就又开了个房间。
早上,常仁豪先醒,剩余俩人还晕着,就出去买了两套衣服,每人一套,然后自己坐车回公司了。
最后,他让葛雾等韩建发醒了一起回锋芒一趟,有事要说。
挂了电话,葛雾酒醒了不少,也回忆起不少片段,看来是压抑太久,一时兴奋,就忘乎所以了。
“幸好没暴露什么关键信息,那些三言两句的歌,都能解释。”
他给韩建发打了电话,还是没人接,估计还没醒酒,他自己就先洗澡,换上新衣服拿上餐票去吃酒店送的自助餐。
吃饭的时候,韩建发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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