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,我到底是什么。作为女一号的李珥,她像幽灵一样,漂浮在整个故事当中。不知道为什么,大概是学习生活太无聊,她就是渴望成为大红唇、画眼影、批假发的坏女孩。
结尾,当张漾感慨道,不知班上同学怎样了。观众恐怕才想起来,这伙人几时在班上一块上过学了,青春不是无来由的台风,说刮就刮。它需要海面升温,水蒸气积聚成云,从海洋移动到陆地,才得以变成有破坏力的热带气旋。
《左耳》人物关系确实复杂,但也不能铺垫全无,到处扔手雷。打个球,给些钱,买个手机,它们就都是真爱了。张漾的愤怒是暴打女生,许戈的痛苦是自甘沉沦,黑人的痴爱是自斩小指。如果不是卡司的低龄化,我真会以为,这其实是演古惑仔。
《左耳》很不情愿地跟中学时代发生着关系,似乎只有纯良无知的中学生,他们才能消受这些被金钱和物质裹挟的惨绿青春。
当然,这部电影也有靠谱的地方,苏有鹏找了漳州东山的铜陵小镇,然而,由于没有在地的闽南语,同时缺乏必要点题,它也只是模糊的背景。
当《左耳》把枝杈伸到北京上海,发出“北京真大”之类的人生迷茫时,这种肤浅无力的双城记,又彻底把《左耳》打出了中国式青春片的原型。做电商卖衣服起家的张漾获得了人生成功,但是,他的青春失败了。
“饶雪漫的书都能改编电影了,苏有鹏可以啊!”
“你还知道饶雪漫?”老孟惊讶的看着蜜蜜,这位可是拒绝进入书房的存在;
小狐一掌拍在轻舟大腿上,老娘不看书,不代表不知道流行什么;
中国内地的电影观众群的日趋低龄化,目前没有看到任何放缓的迹象,未来20岁出头,甚至20岁以下,会成为电影市场决定性的购买人群,从这个角度,没有任何理由唱衰“青春片”这个类型,这个跟国内电影人能把“青春片”拍得好坏,几乎没有任何逻辑关系,说到底,未来几年,“青春片类型”是个市场刚性需求。
或者换个角度,也说明这两年古装历史片为什么会真的逐渐走向了“没落”,如果没有针对年轻观众群体的再创新,这个类型短期内很难“复活”。
另一个本土市场独特的原因,也让我更加进一步看好“青春片”这个类型,或者说创作方向。
就是“青春片”向“泛青春片”演化的过程,也可以说“青春片”从一个商业电影子类型逐步演化成国内商业片的重要类型元素。
简单说,“青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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