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去找司命理论一番,究竟给裘安吃得什么破丹药,这么不禁效。
见其不语,裘安困惑地在其面前摆了摆手,温声唤道:“姐姐?”
她循声抬眸,面上却闪过一抹忧虑,缓了缓神,适才应道:“忘却的都是前尘往事,应视如过往云烟,莫要追寻其迹才是。”
“过往云烟?”他垂眸反复咀嚼着这四个字。少顷,复抬了抬眼,意味深长问道:“若还没过去呢?”
话声落下,随意心下一咯噔,顿时凉了半截。以一抹异样的目光将其一望。只是这一眼,她望了许久,只觉一段一段的记忆一涌而上,吞噬着她所有的感官。
良久,见其倏忽面色一沉,漠然道:“过去的事情就算忆起也是徒劳。”
裘安还欲再言,却被随意挥挥手止了住,“我累了,你也回吧。”
说罢便转身而去,只留下门扇轻阖的声音。
裘安却迟迟未离去,站在外面望着面前的那扇门,目光幽深。
*
次日,随意起身良久却未出门,而是坐在窗边,似在思忖着什么。
无意间瞧见底下一道颇为眼熟的身影,迈着轻盈的步伐一路疾行,还时不时的四处张望,怪异的紧。
待其再近些,随意终是认出了此人,不免讶异惊呼,唤出了他的名字,“南十?”
做神仙的,素来耳力甚好。
底下那人应声抬首,对上的随意那张狐疑的脸,冲其惊喜一笑,颔了颔首便冲进了她所在的客栈,直奔阁楼上来。
随意见此心下一凉。不禁叹道,大意了,怎的能让他知晓了自己在此。
九天之上,就数南十最大嘴巴,让他知道了自己在北溟,等同于昭告六界——她,随意,女扮男装潜入北溟。
事已至此,她也不好再作掩藏,只是歪了歪头,颇为好奇地走了出去,站在长廊上迎着步履矫健的南十星君。
南十朝着随意走来,笑吟吟地冲其作了作揖,亲切唤道:“随意上神。”
她轻颔了颔首,以示回应,“这么巧,南十你也在北溟。你是何时来的?”
“小神乃今日才到。”
“今日?”她蹙了蹙眉,不甚确信的模样,“北溟不是已然封锁,如何进得来?”
南十闻言笑了笑,从袖中掏出一块金令,欢喜道:“有天君的金令在手,自是哪哪都好使的。”
见此随意点了点头,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原来是天君派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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