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你们神羽有人参加这等宴席,如今这是怎么了,转性了?”她挑了挑眉,言语颇为调侃。
“你也说了,那是从前。”江流勾了勾唇角,意味深长道“如今我倒觉得,常出来走动走动也非坏事。”
话落,只见随意不以为然耸了耸肩,“随便你吧。”
就这样一面与江流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,一面饮着酒。不多时,便饮了半壶。
她的双目已然有些迷迷瞪瞪。
诚然,她好饮酒,酒量却不算上等。
若只是寻常果酒,就算饮上好几壶也不会醉。可若是天庭之上的醇醇烈酒,那便不好说了。
一阵短风拂过,吹散了几分醉意。
只见面前突然多了一片阴影。
随意晃着脑袋抬眸望去,入目的是一个女子。
她生的十分清秀,可在那张清秀的面庞上却显满了怒意。
见此,随意皱了皱眉,眯起眼眸又认真望了一望,并未忆起来是谁,迷迷糊糊道“姑娘,你找谁啊?”
话音刚落,便听眼前人怒道。
“随意,你这个骗子!”
她的嗓音又尖又利,生生将随意的酒意震的消退了不少。
甩了甩头,又定睛一看。
这时,只见她的瞳孔倏地放大了几分,怔怔出神,“司南?”
原来早在江流来找她的时候,司南便也注意到她了。只不过见她一袭女装,有些不解。待询问了一番过后,方才知晓,她名唤随意。而元辰也并非太子座下的仙人,而是随意名下的徒弟。
如此一来,一切答案都已浮出水面。
她根本不是元辰,而是女扮男装的随意。
自从在北溟被随意拒绝之后,司南一直耿耿于怀。尤其是见着自己爱慕之人当着自己的面亲吻了一个男子,只觉羞愧难当,又气又恼。
如今天君寿辰,她特地与母亲请命要来赴宴,便是因她还未死心,心想在天宫之上兴许能再见元辰一眼。
不想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令人崩溃的真相。
“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?”司南的一双眼睛赤红,几乎要滴出血来。
她这么一吼,殿上众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,顿时整座大殿安静的仿佛都在等待随意的回答。
此时随意的醉意算是彻底被震碎了,登时清醒了过来,直了直身子。
“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,只是……”
只是你当时那个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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