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过触景生情,写了心里话,实在算不得佳作,”田致雨才不会因为剽窃古人而良心不安,他想,既然这个世界没有宋词的美,就由我来传播给大家吧。
施广英虽然不能完全理解田致雨这阙苏幕遮的意境,不过他看洛远秋不断的赞扬,而二皇子和晋王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不说话,也明白了田致雨确实做了一首好词。
他轻轻捅了捅身边的张斌,还沉浸在得意之中的张斌马上明白,端起酒起身道:“真是好词啊,碧云天黄叶地,这不就是我们云中城每天看到的景象吗?为啥我看了好几年了也写不出这样优美的诗句呢?看来田兄弟你果然有才华,得到你真是我们云中城之福啊。”
另一边的武修敬也连忙恭维了几句,让本来就有点尴尬的二皇子和晋王更加无所适从,低着头不说话。
大概一盏茶的功夫,屏风后边又传来苏忆瑾那如梦如幻的声音:“奴家不才,试着将田公子的苏幕遮谱了曲,这曲是在前唐教坊曲的基础上有所改动,如果不好,还望田公子见谅。”
等苏忆瑾开始唱,田致雨只知道好听,非常的好听。
他没听过唐玄宗时候的教坊曲,自然听不出苏忆瑾哪里是原创,哪里是改动,不过在座的其他人都知道,苏忆瑾一曲唱完,大厅里片刻的宁静之后又是一阵骚动。
“天作之合,天作之合,”爱说重复话的洛远秋依旧首先发声: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。此词亦只有天上有,洛某有幸,三生有幸啊。”
其他文臣武士虽不像洛远秋那样大声称赞,私底下却也窃窃私语,不住一边点头一边望着田致雨。
坐在上边的二皇子终于忍不住了,他再次起身,道:“这词确实是好词,苏大家的谱曲也立意高远不落窠臼,只是致雨你这首词,终究还是只写了羁旅思乡之情,没有跳出离愁别恨的范围,跟你原先说的志存高远和家国情怀好像搭不上边。”
他看下面群臣又不停的议论,有表示赞同自己话的,也有为田致雨辩解的,便接着说:“唐诗里也有诸多写离愁别恨的,所以就题材论,算不得新颖,那些真正流传千古鼓舞人心的诗歌,应该像李太白那样潇洒,像杜工部那样沉郁,最起码也像白乐天那样,不论村野妇孺都喜闻乐见。不知致雨,你还能否跳出个人情感,写一些不落俗套的词?”
话音刚落,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晋王马上也跟着说道:“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,大丈夫四海为家,要以报效家国为己任,这种思念家乡的诗词,终究不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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