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小园里有数株梅花,开得正盛,又有一池清水,倒映着今晚的月色,实在是美不胜收,因此就借着这梅花、池塘和月色作诗一首,作为诸位大人的下酒菜。”
说完他又慢慢吟诵道:“众芳摇落独暄妍,占尽风情向小园。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。霜禽欲下先偷眼,粉蝶如知合断魂。幸有微吟可相狎,不须檀板共金樽。”
又是一阵绝对的安静,长时间的安静,洛远秋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表达自己了,可以赞美的话前面都已经说了,此情此景此诗,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。
同样感觉的还有张逢辰和罗琦,两人只是看着窗外的梅花与月,沉浸在这首诗的绝美意境里,不愿开口打破。
最后还是洛远秋开口道:“致雨,我感觉任何语言都已经不能形容你了,现在老夫只有一个感觉,当初拼命保你在东阳,可能是老夫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儿。老夫实在不敢想象,没有你的东阳,会在文学上接着沉沦多少年,现在有了你,老夫坚信东阳文坛必将一扭颓势,重回盛唐雄风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“是啊,致雨你的出现,不只是你自己的事情,很可能影响一大批青年才俊,以你为榜样,形成百花齐放的局面啊,所以致雨,你真的可能是东阳文坛的救星,”张逢辰也感慨道。
而作为疏国的罗琦和暖月,则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,尤其是罗琦。
其实相比于东阳文坛的颓势,疏国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东阳国好歹还有无数人吟诗作赋,而疏国的风气,真是一言难尽。所以他看到田致雨有如此表现,内心里全是羡慕。
“洛大人,张大人,两位的话罗某大部分同意,只有一小部分不敢苟同,”罗琦看两人都望着他,接着说道:“致雨不但是东阳文坛的希望,也是我们疏的希望啊。咱们虽是两个国家,可也一脉相连,文坛尤其如此。我想致雨的诗词传出去之后,轰动的可不只是东阳,在我们那里一样会风靡的。也许两个国家都会因致雨而受益匪浅啊。”
“罗相此言有理,也许我们几个老家伙可以有幸见证文坛的崛起,那样也不枉咱们一辈子的付出啊,”洛远秋道。
“不过致雨毕竟还是在东阳,以后疏的学子如果想要切磋交流,可能还得跑到我们这里啊,”张逢辰笑道。
罗琦也笑道:“张大人这个可不好说,我们疏虽没有众多的青年才俊,不过说不定致雨会喜欢上我们疏的姑娘,那样致雨还不一样要常在疏?”说完罗琦还特意撇了暖月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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