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等我有了新诗就寄给你,怎么样?”田致雨道。
暖月想了想,点了点头,道:“好,你也可以把你实验的事儿给我讲讲,我还挺好奇的。”
田致雨答应了她,接着说道:“我猜测你家肯定不简单,我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小子,要是去你家提亲,你爹爹会不会赶我出来?”
暖月娇笑道:“很有可能哦,我爹爹要是觉得你配不上我,可能连见你都不见,更别说让你进我们家门了。”
田致雨马上做出痛苦状,道:“那可如何是好啊,我不过一介农夫,你爹爹肯定会看不上我的。”
“所以你呀,得好好努力哦,不但要在武学上有所成就,文坛上屡做佳篇,最好关于农耕的实验也大获成功,这样勉强配得上我啦,”暖月开玩笑道。
田致雨一副苦瓜脸,道:“可是我要是文不成武不就,实验也失败了呢?暖月你就不要我了吗?”
暖月轻轻拧他胳膊一下,道:“是的,不要了。”
田致雨夸张的做了个‘疼’的鬼脸,道:“我不相信,暖月不是那样的人。”边说着边悄悄拉住了她的手。
暖月第一动作是想要挣脱开,可是见田致雨紧紧拉着不放,干脆也就放弃了,任他耍流氓。
“暖月,我给你做一首词啊?”田致雨道。
暖月点点头,道:“好。”
瞬间在田致雨脑海里浮现了无数的诗词,可是绝大多数又跟眼前的情景不相趁,想了一会儿,他对暖月念出了李之仪那首有名的《卜算子》:“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。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长江水。此水几时休,此恨何时已。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。”
暖月见他出口便是深情无限的词句,又惊叹又欣喜,道:“为何你总能在片刻之间便吟诵出这样让人叹为观止的诗句呢?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啊?”
田致雨道:“因为跟暖月在一起开心啊,情之所至,不能自已,然后所有的感情就自然而然的变成了诗句,脱口而出。”
“油嘴滑舌,不知道跟人家苏大家是不是也这样出口成章呢?”暖月说完就后悔了,果然她看到田致雨有一瞬间的黯然,心里也有些心疼。
其实好多次她都忍不住想用苏忆瑾来揶揄他,可是聪明如她,知道苏忆瑾是他内心深处的禁区,可以偶尔调侃一下,但是绝不可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,所以她很少在他面前提起苏忆瑾,可是刚才不知怎得,竟然情不自禁的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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