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致雨说道。
田致雨马上道:“你先,你先,不用管我。”
冯思恭便不客气,他早就看中了其中那个身段最好的姑娘,心里一直害怕二皇子和林昭扬选了,好在他们喜好并不相同,把那个姑娘留下了。
还剩下最后一个可怜楚楚的丫头,不待老鸨发话,自动莲步轻移,走到田致雨身边坐下。
冯思恭又吩咐老鸨上一台丝竹班子,然后便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跟二皇子聊天,期间手一刻也不闲着,在那小姑娘身上一顿摸索。
田致雨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,内心那个罪恶啊。本来觉得暖月不过十七岁,自己占她便宜已经够邪恶了,而现在身边这个小姑娘才十四岁,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小女孩儿。
他记得她说自己叫流莺儿还是柳莺儿,出生在平安道,此刻她坐在田致雨身边,显得有些局促。
而二皇子那边的三位姑娘,面对三个男人的上下求索,从刚开始的不适应,也慢慢开始软语相迎,可能她们还没有学会怎么伺候男人,只是在这个环境里耳濡目染,潜移默化之下已经懂得了怎样吸引男人,最大限度的勾起男人的兴趣。
“你是叫流莺儿,还是柳莺儿?”田致雨看自己身边的姑娘一直没说话,为了打破这种尴尬,他先开口了。
小姑娘俏生生的低声道:“奴家叫柳莺儿,柳树的柳,”接着抬头看了田致雨一眼,好像鼓起了很大勇气,道:“那公子你呢?你叫什么?”
“我叫田致雨,”田致雨笑道。
“哦,田公子你好,莺儿很多事儿都还不懂,还望公子见谅,”小姑娘虽然鼓起勇气说话了,话语之间还是带着颤抖,一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。
“无妨,你只管坐在这就好,”田致雨本就没打算动她,只是自顾自地喝酒,可是也不想她一直这样无所适从,干脆调侃道:“你的名字好啊,西湖有个柳浪闻莺,杜工部又有诗说‘流连戏蝶时时舞,自在娇莺恰恰啼’,你的声音跟黄莺的声音一样好听。”
柳莺儿见他平易近人,完全没有另外三个男人那样放浪形骸的行为,慢慢也不再拘谨,跟田致雨轻声说笑着。
“田公子,要不奴家给你唱首小曲儿吧,”柳莺儿道。
“那好啊,唱罢,”田致雨说完突然感觉尿急,便对小姑娘说:“你稍微等我一下,我上个厕所。”
柳莺儿点点头,看着他起身,这时田致雨腰间的那块玉佩本来被衣服遮掩,当他站起来之后玉佩从衣物里滑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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