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做诗我可不会,我只会酿酒种地。”说完他看到冯敬楠偷偷白他一眼,而陆文舒也看着他,似笑非笑。
“田公子不要太谦虚嘛,咱们东阳年轻人哪个还不能做几首诗?大家兴致这么高,且不可扫了兴,”葛文礼诚心要在冯敬楠面前表现,刚才在喝酒一事上丢了人,他现在一定要在诗上找回面子。
其余几个少年也纷纷附和,黄世聪更是说道:“这样吧,如果田公子能随便做几句,如果我们几个觉得不错,便每人喝三碗酒,怎么样?”
这都是我的酒啊,说得我好像很愿意你们喝似的,田致雨暗想。
不过看这几个少年一副不怕死的样子,田致雨也有心让他们多喝点,最好喝醉了,省的叽叽喳喳的。
“这样也好,如果我再推辞,也对不起这位的美意了,就跟黄公子刚才说得吧,我也随便念一首诗,如果几位觉得还可以,便每人喝三碗吧,如果各位觉得不行,那我就自罚三碗,”田致雨道。
葛文礼见田致雨上钩,内心大喜,生怕他反悔,连忙说到:“可以可以,就这么约定了,田公子请做诗吧。”
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自己老子色胆包天,仗势欺人,几个小家伙也狐假虎威,今天不惩治你们一下,还真当自己是才子了。
田致雨也跟他们一样闭目做沉思状,等感觉到他们有些不耐烦了,才睁开眼道:“有了。”
“哦?快说,”葛文礼连忙催促道。
田致雨笑笑道:“胜日寻芳钱塘滨,无边光景一时新。等闲识得东风面,万紫千红总是春。”说完笑着看着他们。
几个少年呆住了,虽然他们做诗不怎么样,欣赏诗还是会的,又当着心上人的面,绝不敢歪曲评判,只得违心地称赞了两句,然后每个人喝了三大碗酒。
虽然酒劲不大,他们刚开始已经每人喝了两三碗,再加上这三碗,也够他们受的了。果然不一会儿,几个人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,内心虽还看不起田致雨,嘴里却已经开始跟他称兄道弟了。
一直在一边笑着看戏的冯敬楠悄悄靠近他,低声道:“田公子果然使得好手段,轻易就让四个家伙上当了。”
田致雨连忙道:“人家可是心甘情愿的啊,我可没有逼迫哦。”
冯敬楠又白他一眼,道:“以田公子的才华,跟他们几个比诗词,岂不是暴殄天物?”
“他们非要我做诗嘛,我都说了我不会,还要逼我,我也是没办法的,”田致雨一脸无辜地说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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