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做就对了,这是我们的传统,你不要尽是做些离经叛道的事情,让别人瞧不起我们家。”
“人家做什么也跟着做什么,这就是你的幸福吗?”卡玛反问道,“难道人生除了繁殖以外,就再也没有别的意义了吗?”
“大家都这么做,那就说明这是正确的,这样才符合我们的传统。幸福什么的,嫁人生子之后自然就会有了……”
“哼,什么传统,不过是些腐朽的传染性精神病罢了。”
望着这样的母亲,卡玛不禁感到一阵悲哀,欲哭无泪。这世上最复杂而令人疲于应付的关系,恐怕就是这种建立在血缘基础上的家族关系了吧?它总是有各种“正当的”理由去束缚一个人的自由,让人心烦意乱却甩不掉,长辈们的一个“传统”往往就能凌驾于晚辈们的一切“叛逆”之上。在这种保守得无可救药的文化习俗的熏陶中长大的雌性们,早已在潜意识中埋下了奉承异性而歧视同性的因子,她们往往乐于对其他比自己更弱势的同性落井下石、变本加厉地欺压,有时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不例外。
卡玛的母亲——一个被文化陋习残害过的雌性,尽管她自己过得很不幸,却仍然固执地规劝后辈步入自己的后尘,将这种不幸继续传递下去,已经顽固愚昧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了。
尽管卡玛愤怒不已,但那一天她仍然没能逃离出嫁的命运,因为阻挡她的母亲与闻声赶来的父兄,强行将她锁在房间里,钉死了窗户,直到新郎上门为止。他们无视于她的感受和意愿,更不在乎她的幸福,偏执地认为她应该走入大众所奉行的传统生活模式——嫁人生子才是对蜥神的效忠之举,才是她唯一的人生价值。
为了反抗这场不期待的婚姻,卡玛当着新郎的面,用小刀把自己那头红褐色的长发全部割断,变成了乱糟糟的短发。这令新郎倍感受辱,怒不可遏。于是,那位新郎联合他的前几任妻子,一起将卡玛绑起来拖出去示众,好让全村人都知道她对蜥神不敬。毕竟,在纳博兰德,雌性是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存方式的,她们只是丈夫的私有财产,就连穿衣打扮也要符合丈夫的喜好。反抗雄性、反抗婚姻,就相当于拒绝为蜥神壮大教徒数量,这是一项重罪。这个国家的传统文化赋予他们压迫雌性的权力,他们早已把这当成是天经地义的事,因此,卡玛最终被绑在干柴堆上,村民们代表蜥神判了她的死罪。
“烧死那个道德沦丧的东西!”
“烧死她、烧死她……”
围观火刑的村民们义愤填膺地唾骂,往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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