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春荣说,“别说我,你现在怎么瘦成这样?听说你把房子卖了,钱也给你弟弟了?真蠢,他、妈活着,你给他钱干什么?最后还不是进你后妈兜里了。”
何思为说,“给了就消停了,就算买断我和他的姐弟情谊了。”
段春荣听了这话,没有再说她,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,放到桌子上,“这些钱是我自己的,你先用着,以后要还我的,里面我也写了欠条的。”
突来的举动,何思为微愣,随之而来的是满心的酸涩。
段春荣说,“得,你别和我掉眼泪啊,这可不像你,谁没有手紧的时候,可是你看看你,现在有一个大房子啊。”
何思为说,“我只拿了一点,其他的都是沈营长和沈爷爷拿的。”
“不管是谁拿的,房子是你名字就行了。”
这个...还真是。
何思为笑了。
段春荣说,“你和沈营长的事我听说了,沈营长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,眼光很好。”
“别夸我了,你呢?”
“周场长也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,我说安顿好先过来看看你,但是刚到单位,单位里事情多,我又出差去外地,一直没过来,结果出差回来后,周场长就安排了相亲,我也是没招了,临时见了个面,现在长什么模样我都不记得了。”
何思为说,“这个态度可不行啊,周场长介绍的,人口一定错不了,家庭条件也好吧?”
“是铁路的。”
何思为说,“不错的工作啊,你也上上心,抓紧把个人终身大事解决了。”
段春荣说,“要不是周场长,我才不给面子去相亲,我也就是走个过场,至于个人的事情,我还没有考虑。”
眼看着中午了,段春荣也不爱谈自己的事,张罗着出去吃饭,何思为说她请客。
段春荣让她把信封里的钱收着,“我这么大方主动借你钱,你当然得请我吃顿好的。”
何思为笑着说,“又不是不还,还想吃顿好的,你想的美。”
信封里有二百块块钱,五块十块的凑到一起的。
何思为带着段春荣去了常去的面馆。
吃饭时,聊起了家里的情况,段春荣父母也调回首都了,两人以前是搞科学研究的,如今又回科研所了。
提起家里住的地方,还是科研所分的家属楼,“我爸妈以前就住在那,你下周有时间吗?我爸妈让我去家里做客,他们回来后一直在搞科研,平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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