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玩,快回去上课吧。还有两年毕业,这两年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,抓紧时间把知识都掌握好,到工作岗位上做一名优秀的医生。”
她又特意提了何思为,“思为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学中医,这个倒不用担心,月云你还要多努力才行,你们成绩好自己优秀,分配的事情,自然有大把的单位要你们。”
多的她不方便说,但是该说的该提醒的,两人都懂了。
事实也确实是这个道理,先不说人,如果自己不过关,纵然是找人也没有用。
回学校的路上,看着绽放的报春花,还有已经冒了绿芽的杨柳,钟月云说,“我们家深山里,每年春天来的特别晚,有时你晚上躺下,第二天醒来,突然就春天了,漫山遍野的树草都绿了,让人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,浑身也满是干劲。”
“首都的春天来的早,但是等发现的时候,已经是晚春了。”
何思为说,“可不是,忙的只顾着低头看课本,根本没有注意到时间在流逝,十多岁的时候总想着快点长大,可是发现过了二十五,时间就像飞一般,过的特别快,我真怕咱们一转眼就四五十了。”
钟月云问,“思为,你发现没有?感觉时间确实过的快了,不像咱们小时候,每天都那么慢,每一年过的也快,可是现在啊,这一天什么也没干就过去了。”
“等过了三十岁,时间过的就更快了,转眼咱们就老了。”
钟月云嘿嘿一笑,“你吓我也没用,我啊,已经到这个年龄段了,不怕了。”
何思为笑了,她是想逗逗钟月云,反而忘记了她已经三十多了。
因为这段小插曲,两个人心情好了许多,回到学校上课也打起了精神,在课间的时候才有空把情况说给邢玉山他们了。
邢玉山听完后,劝何思为,“辅导员说不是因为你的事,那你就不要多想,我觉得她不会拿这种事情敷衍你。”
陈楚天也是这种想法。
王东说,“不一定吧,万一辅导员怕何思为担心呢。”
邢玉山说,“辅导员的性格让她不会那么做,况且她应该能想到如果这么撒谎思为也不会相信,所以真相应该确实如辅导员说的那样。这样吧,我回去打听一下,看看什么事情。”
确实,在几个人里,也只有邢玉山打听方便。
至于何思为与辅导员关系好,可能留首都的事,在新辅导员来了之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
新辅导员也是个女的,不过年纪不大三十多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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