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至义尽了。”
楚离生轻点头，是啊……仁至义尽。
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鹿梨说的是节哀？楚离生不由笑出声。
鹿梨狐疑看向他，好端端的笑什么。
却没想到，这幅瞪大眼睛的模样，落在楚离生眼中，结合方才那两字，更好笑了。
莫名其妙。
“我去楼上看看柯老头。”鹿梨摸不着头脑，索性不摸了。
楚离生连连点头，朝她挥手，脑海中不由闪过她方才一本正经说节哀的表情。
看得出来很尽力在安慰他，但又词穷，想不出来，憋了半天来一句节哀。楚离生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又有点点的暖心。
他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，看着贴桌摆放的五个甜品或面包，皱起的眉头缓缓平复。
鹿梨顺利找到柯修明的房间，象征性敲了两下，“有人吗？”
里面传来柯修明骂骂咧咧的声音，随后是踢踢踏踏的脚步声，鹿梨耐心等待。
下一秒，门开了，依然是标志性的鸡窝头，不修边幅的穿着，略厚重的黑眼圈，柯老头开了门便转身回去，一下趴在床上。
鹿梨站在门口，都能闻见屋内飘出的淡淡臭味，顿时不想进去了。
这老头真是，不管在哪，都污染环境！
本来还想给他点蛋糕，但现在，念头消了。
柯老头丝毫不受影响，回去继续趴在床上，只闷闷的来了句，“随便坐哈~”
鹿梨站在门口扫视一圈，看有什么地方是没被祸祸的，最严重的地带就是床。
此时被子凌乱，好似是被随意掀开，床单本是白色的，长期躺人那块都发黄了，枕头更别说了……没眼看。
房间内还有一套单人沙发和茶几，离床有些距离，还好，柯老头放过了它，表面看上去还是干净的。
鹿梨垫着脚尖，拎着有点重量的两大袋，小心翼翼走向单人沙发。
地上有喝完的易拉罐饮料，还有塑料瓶，也有面包包装袋。
她真以为这人不用吃不用喝，要修仙呢，这么一看，还是会饿的。
费尽千辛万苦，鹿梨来到单人沙发前，再次打量，还算干净，但也没有放松警惕，小心坐下。
还只坐了半边屁股，两只手环抱着面包袋子，搂在怀里。
坐下来的一瞬间，她突然就在想，为什么要进来，好像也只是来看看柯老头有没有死。
在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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