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就故意留下这两件东西。」
「告诉他们,要去杀人,不杀人的话,就去自尽,他们两个的秉性和豪气,一定会下定决心之后,就饮下那所谓的毒酒吧。”
晏沉道:「那酒,是什么?」
陈鼎业道:「是他们两个年少的时候就想要偷喝的东西了,那时我们都还小,也是一年演武典仪,他们两个比起夜不疑,周柳营年少的时候更为恣意随心。」
「故意输了比试,偷偷去偷喝酒。」
「酒没有喝到,却遇到了陈承弼,被好一顿打。”
「哈哈哈哈。’
陈鼎业大笑,笑声里面带着三分落寞,最后只是平淡道:
「他们的性子,我知道,你也知道,忠诚,但是倒也不必如此了,他们只以为这是毒酒,抱着必死之心,饮下毒酒了,那就当做他们,已经为大陈死了一回。」
「已经殉国。」
「之后的日子,就随着他们愿意。「
「至于那信,则是【投名状】,代表着他们即便是死,也没有拔出兵器去破坏麒麟军,只有这样,他们两个才能够真在那里安定下来。”
「就当做是朕请年少时的他们喝一杯酒。」
「最后,再饮一杯。」
他勒紧缰绳,平淡地道:「朕就算是死,不能够被当做阶下囚一样死在那里,朕要争斗到最后,陈鼎业可以死得窝囊,但是陈国的皇帝不能够死得窝囊。」
「死于自杀,死于上吊,那样并非是君王的死法。”
「抵抗到最后,被乱军劈砍而死,方才算得一句雍容。”
「朕不打算被李观一当做囚徒杀死。」
「君王若死的话,一定也该在灭国的刀剑之下。」
晏沉看着他,一句话说破了他的心思,道:
「陛下是要给秦王一个堂堂正正的复仇。」
「才拼尽一切的计策和韬略,趁着秦王在前的时期,从后方脱离吧。」
陈鼎业笑起来。
晏沉道:「也是给自己一个,对自己‘复仇’的机会。」
陈鼎业安静,旋即放声大笑,却不回答。
只是笑罢,侧眸笑着道:
「晏沉夫子,最后陈鼎业的模样,就有劳你写在史书上了。」
晏沉抿了抿唇,安静看着那皇帝,皇帝骑着马匹,司礼太监在前面牵着战马,皇帝侧身和他交谈,但是晏沉在左侧,陈鼎业却转向右侧开口说话,就好像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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