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师父说,怨不得京城盛行斗鸡呢,敢情人不敢随意动手,只得冀望以鸡斗气了。
谭燕临当时觉得师父有点刻薄,可仔细想想确实又是那么回事儿。
再看看趴在堂兄身上睡得跟小猪一样的小姑娘,禁不住笑了,愿她将来能一直保有这份自由自在。
俞红豆这一觉直接睡到天亮,睁开眼的时候,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,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,她是在村里的卧房。
这房子盖好之后,其实一家没待多久,冷不丁醒来去看还真有点陌生。
她转了转脑袋,糊得严严实实的窗户把屋里挡得黑漆漆的。
好在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把窗户留个缝,顺着缝隙看过去,青色的一线天入眼,经过这些年的熏陶,俞红豆大概判断出,应该是拂晓时分了。
她爬起来,准备起来喝口水再上个厕所,一低头,就看到床下打地铺的钱三妹。
俞红豆无奈,都说了不要守着。
不过她也知道,肯定是因为这次出去又出事儿,钱三妹和自家娘不放心,怕自己受惊吓发烧,才放任钱三妹守着的。
“小姐,你醒了。”俞红豆的脚刚落到地上,钱三妹就惊醒了,看到俞红豆,赶忙一骨碌爬起来。
“我没事儿,就是想上厕所。”俞红豆摆手示意她继续趴着。
钱三妹哪里肯听,这次她就该跟去,不该听信小姐说那边破烂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话。
俞红豆无奈的被钱三妹按着把鞋穿好,又被裹了一件薄披风,这才去了屏风后头解决三急。
等回来的时候,钱三妹已经把一直放在房门外用铜炉温着的水端了进来,投了热毛巾给她擦脸,之后顺手给了俞红豆一杯温水。
“小姐你先喝点水,我去给你端粥。”钱三妹跟只小蜜蜂似的,又转出去了。
俞红豆捧着水杯,透过氤氲的水汽看着钱三妹的背影笑了,决定等过年给三妹涨薪还要加发奖金。
喝了一小碗粥,吃了一个流油的咸鸭蛋,这才问起其他人。
“十一公子回来也休息了,大爷和九公子还没回来。”钱三妹老实的回话。
俞松考上举人了,家里上下改口叫大爷了。
“大房的榛公子过来了一趟,给你瞧了脉,说你就是累着了没事儿,不过还是留下一包安神药。”钱三妹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。
俞红豆惊诧了一下,这样一看,大堂哥的医术还行?
钱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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