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多少有些埋怨。
这里比上班的地方还没有人性,还怎么好好打工了?
昌王讥讽:“你威胁谁呢?这官你爱当不当!”
久酥双眸凝起一瞬冷意,望向他,“威胁谁也轮不到你,毕竟你只是个废物点心,你这个王爷是当长了。”
“你你你你你大胆!”昌王跺脚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,他身为王爷,却不能随意杀久酥,他看向主位的人,“解大人,一会儿到了父皇面前,你可要把她大胆包天的话,全部说给父皇!”
解剀感受到,四面八方极具压迫感的眼神。
他后背僵直,抱拳道:“下官一定如实禀告。”
进了皇宫,他们站在殿外听候诏宣。
尚公公摇摇头,推开高大的门,走到皇上身边轻声说:“皇上,昌王和侯爷他们想求见您。”
“谁?”徐皇恨不得耳聋,“他俩怎么又来了,哎,这俩人一起出现转没好事,侯爷又打长荣了?”
尚公公偷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,小声道:“奴才瞧着,好像是侯爷受伤了,另外,三司和久大人都来了,应该是牵扯到了什么案子。”
“传。”
御书房里,光线清亮,久酥扶着黎宁纨走在最前面,见到皇上,便齐齐跪在地上,哪知,黎宁纨吐了一口血,昏迷在了大殿。
久酥心中一惊,却察觉到手背被轻点了一下。
徐皇也吓了一跳,他站起身:“还不快传御医!”
御医将黎宁纨抬到一旁治疗,他跪在殿边上,感叹道:“侯爷此次,性命垂危啊,身上的伤,都是重刑,每一处都是致命伤口啊。”
此时,徐皇也正在翻着都察院给上的折子。
他的脸阴沉得吓人,胳膊一摔,折子砸在徐长荣的脑袋上,看着上面泛起红色,骂道:“混账东西,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吗?你竟然敢动用私刑,这皇帝要不给你当?”
好啊—
昌王在心里这么想着,眼睛亮闪闪的,直到看到父皇脸色更不好了,才反应过来,他跪地磕头:“儿臣错了,儿臣真的错了。”
徐皇指着他的脸,心中气不过。
也不在乎有人,直接不给徐才荣留脸。
“朕宽恕过你多少次了?你是不长脑子吗?竟然敢陷害侯爷,你可知,朕同侯爷,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,换句话说,那是你的长辈,你的亲叔叔!”
昌王不服气,但也只能委屈地红着眼睛:“儿臣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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