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事是子虚乌有?”
“那照情景看,一定是这样!”周至柔脑门上沁出的汗,被他自己抹去,“特派员、乌队长,事情到了这里,可以水落石出了!何尝不是小孤山通过不法商人,自己购得枪?”
“你想把这盆污水往空地上泼?周主任用心良苦,那些人知道吗?”钱牧寒笑笑,其实他心知肚明,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,“过了今晚,有些人可以睡上三天三夜了,周主任,将来前途必然不可限量!”他又轻过脸,“钱老弟这几年风生水起,赚得盆满钵满,还是你们生意人好呀!”
“钱主任,一点小意思,还望笑纳!”钱其军掏出一张空白支票,是渣打银行的,钱牧寒家在上海,所以很方面。
钱牧寒一愣,继而主领会神,“怎么能让钱兄你破费呢?”这张空白支票上,除了签名,就只有一枚小小图章印。
“茶水钱,何必当真?钱财乃身外之物,多少为多?”
“这么说:我就代各位同仁笑纳了,乌队长、小梁,大家都有份,见面分一份,看来我们明天可以打道回府了,两位,我不留你们了!”
政治犹如过山车,看似惊恐万状,实则有惊无险,须臾的改变,命运的拐点,不是180°,而是360°,斗转星移,快似陀螺,在巨鞭抽打下,快如旋风急如旋涡,掉进去,一眨眼就不见了。
尽管是匿名信,后来还是被庄显生查证了,尽管是用左手写的字,证据还是落在庄的手里,这个人叫吴道洲,在庄显生临驾临江时,他是在副主任位置上,资格老,脾气臭,唠骚太盛断黄肠,他是抓住了机会,想要天翻地覆,他是对付庄显生,可他得罪一大帮利益集团,最终因婚外情被庄送上了法庭,最后因为没有钱送礼,狂嚎叫器,死在牢里,终年53岁。
庄显生躲过这劫,时来运转,等他顺风顺水时,周至柔自然是座上佳宾。
看见周至柔那张苦瓜脸,他哆嗦一下,过河是不能拆桥的,否则自断后路。
“老庄,你我不是外人,你给我说句实话:这清仁府要不要守?上面是个什么态度?有没有具体部署?我们这些失地失去城池的人,省政府怎么安排?”
“说实话嘛?”
“老庄!”周至柔急了。
“说实话:现在是一地鸡毛!几天前,蒋委员长待从室主任,亲临12集团军部,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不得而知!至少应该做个守的样子!”
“你是说:还是要撤?撤到哪里去?不是我们象没娘的孩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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