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吧?三县警察局命运恐怕已经教育了他,这些省大员逃跑,会不会也丢下他,他哪有心思干这个,不管什么党,比起命来,都微不足道,你想生几个孩子?也三儿三女?那可得抓紧时间!”
“滚!”苏茜云在他脚上猛跺一下。
钱牧寒在给乌白打电话,话说一半,突然他停了下来,觉得话说得有些多,想要挂断,但手中的电话迟迟放不下。
“怎么啦?钱大主任,话说了一半,怎么啦?你我说话没有那么多顾忌吧?你是想说汪天培的事吧?我看他是想做铁杆汉奸,耿直了一辈子的老殷,摊上这么败家的女婿,恐怕知道了他又要晕一回,如果再晕,运气能不能那么好,值此敏感时刻,别人是千方百计要切断一切与日本人联系,唯恐将来说不清:一屁股跌黄泥地里,不是屎也是屎!这孙子倒好,尽往敏感地方闯!哎~!还真没办法,他以为他是谁呀?这是家败要出地蠰子,我看他十之八九已经走在危险边沿线上了,到时候谁也救不了,看他还自以为是不?哎~,任何时候,特别是到了紧急关头,总有人趋之若鹜,为了蝇头小利,只身犯险,总抱着侥幸心理,以为别人都不知道,当别人是傻子,广木弘一不见的城防图,说不定就是他提供的,他和那个浅仓次朗一直走得很近,他们的藏身之处,我们一直找不到,红党是怎么找到,这太让我奇怪了,难道我们力行社是摆设吗?那个王魁元怎么样?头回相当活跃,省党部这些大佬还嫌捞得不够,还想开辟新的理财之路,就不怕脑袋会掉?”
“他恐怕与汪天培有所不同,姑且看之姑且论之,不说他们了,钱其军这个人可靠吗?”
“他只是借道的商人,有钱主席这张虎皮,他还不往足里捞?这老家伙够油滑的,一看形势不对,立刻马上调到闲职上享清福,这就是我们的官员,开会时一个个兴誓旦旦,一离桌子,自己的小算盘就打得稀里哗啦响,和平时期做官,天下大乱时期保命,一个个削尖脑袋钻营,党国史才多少年,就腐败成这样?倒腾枪械还不够,还要插手国需,美利坚汽车,瑞士手表凡之所需,没有他搞不到的东西,你说这些人是不是蛀虫?是蛀虫还不能抓,他们背后都有多座靠山,牵一发而动全身,他们都和部长家族,有着千丝成缕联系,谁还有心思打仗?全钻钱眼里,一个比一个嘥(方言:厉害)!国之不幸啊,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?各路军阀背后,全是财团操控,这些人与军政要沆瀣一气,谁拿他们也没办法!我这唠骚话,也就只能对你说说,被抓被杀的,全是些没背景的人,抓小放大,最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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