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还不到六点,曹玉昆就已经爬起来跑步了。
现在的富平县,纯纯就是个百年积累,新旧房屋夹杂的老县城,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园,但可以提供晨练的地方却又很多,因为县里几乎没有什么车。
没有私家车,也没有公交车。
他跑步、打拳,把自己搞出一身汗来,才慢悠悠的半跑半走回去。
等回到赵晓兰的小院,大汗已经基本落下去,只觉身上黏腻腻的,就自己用老式的压水井搞点水,呼呼啦啦一洗,很是过瘾。
然而,等到把身上的水擦一擦,他光着身子回到卧室,却看到赵晓兰还睡着呢,侧着身子抱着被子,内裤卷起来了,半拉屁股露在外头。
按说这个时候,六点四十多,也快到了她平日里要起床的时候了,但今天,她就依然好梦正酣——她毕竟久旷之身,是真的扛不住曹玉昆那么个折腾法,这会儿曹玉昆又是起床又是开门又是压水的,她依然睡得跟死过去了似的。
曹玉昆坐下喝口水,在沙发上探头往卧室里看了两回,到底没忍住,正好这会儿也没穿,所以干脆连脱这一步都省了,直接回到卧室,把她裤衩往下一扒,人就趴上去了——已经有了咕叽咕叽的声音,赵晓兰才迷迷糊糊醒过来,一边醒一边轻声地哼唧着,又迷瞪半天,才彻底闹明白怎么回事。
“哥哥……哥哥……”
她低低的叫。
让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,管一個十九岁的半大小伙子叫哥哥,说实在的,昨天刚开始那时候,她是属实的叫不出口,但渐渐地就熟悉和适应了。
现在一张口就是哥哥。
倒好像是比红空那边的另外一位老阿姨还要从容,且喜欢这个称呼似的。
但她很快就开始讨饶了。
“哥哥,我都三十多了,不是小姑娘了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但还好,早上固然欲望强烈,但完事儿的也快,她半是哼唧半是哭,一边讨饶一边美的,也就七八分钟,忽然就打起摆子来,居然又尿了。
昨天晚上吃完饭曹玉昆收拾她,就给她收拾尿了两回。
尿完了更滋润。
几分钟,曹玉昆终于爽了。
这回她是想睡也不可能睡着了,趴那里,跟死了一半似的,一动不动,就嘴里吐槽几句,还有气无力的,“你真是属驴的!”
曹玉昆又在她身上趴了一会儿喘喘气,然后就爬起来,自己搞了下清洁,又回沙发上坐着抽烟去了——床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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