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总不能是贾珍这老小子扒灰了吧?”
老管家:“秦氏......秦氏很可能是废太子的女儿......”
水溶也吃了一惊,手里的鱼食匣子掉入了水中,引来无数鱼儿的争抢。
水溶抢过情报匆匆一看,对老管家说道:“查,拿到证据。”
老管家:“是。”
水溶又盯着情报看了一会儿,忽地冷笑了一下:“有这老小子来求我的时候。”
远远地,一名管事拿着一个信封急急忙忙走来了。
老管家走了过去。
走回水榭,老管家:“山东来的急信。”说着将那封信呈了上去。
水溶接过那封信,拆开封口展看,看不数行,脸色便阴沉下来。
老管家试探地问道:“少主子......”
“反了!”
水溶猛地一拍栏杆:“白莲教那群臭虫竟敢收钱不办事......他们收了钱财武器并没有袭击李虎,而是连夜跑路了......”
老管家一愣。
水溶气得浑身直抖:“我要杀了这群臭虫!”
老管家:“少主子,以后要用白莲教的地方还多着呢。”
水溶闭上了眼,站在那里竭力调匀心气,好一阵子才慢慢把眼睁开了,望向老管家:“不能就这么算了......”
老管家:“让白莲教教主处理。”
“哼”了一声,水溶:“李虎怎么办?”
老管家默了一下,说道:“等。等到太子和二皇子咬起来,借着二皇子的手除掉他。”
水溶牙一咬:“好!......就让他多活几日......”铁青着脸走了出去。
望着水溶的背影,老管家叹了口气,心道:做事太浮躁了。若是听自己的不在扬州出手,就没这么多麻烦事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....
作为南北大运河与长江的交汇点,扬州码头的拥堵自不用说,但这时偌大的码头竟被空了出来,只有一条偌大的官船停靠在码头的船坞边,官船的前后两根大桅杆上飘着两片幡旗,前面一个幡旗上绣着“内务府”三个大字,后面一面幡旗上绣着“京营”两个大字。
边上还有两艘客船。
码头上一直从石阶排下来站着好些顶盔贯甲的官兵,不是扬州的兵。
以致其他船上的人都望着这条船,望着这些官兵,都在猜测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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