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白虎堂主动手吧。”
顿了顿,“一个分裂的白莲教,才有利于咱们的掌控!”
水溶来回踱了几步,然后对杨启隆说道:“想个法子,让甄頫再立上一功,更进一步。”
杨启隆沉吟了片刻,然后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看还是不要让甄頫卷进去,容易弄巧成拙。为什么呢?一是天下没那么多的巧合,多了反而会引起宫里的怀疑;再说甄应嘉,逼急了他,说不准会‘大义灭亲’。”
甄应嘉之所以选择将事情隐瞒下去,除了担心牵连甄家,以及那点父子之情,还有甄頫发誓不再与水溶交往,老老实实帮他打理族中事务。
甄頫当然不会断绝与水溶之间的交往,恢复自由之后,立马写信给水溶,说明缘由。
至于誓言,要是誓言真的有用的话,还要纲纪法度做什么?
甄頫与水溶之间的事很快又被甄应嘉察觉了,还没等他有所反应,又在金陵城发现了司礼监番子的踪迹,为了甄家,他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不仅如此,还要配合甄頫演戏,摘除身上的嫌疑。
白莲教右护法的首级不仅打消了宫里的猜忌,甄頫还被皇帝封了个正六品云骑尉。
水溶:“好吧。”说完转身走了出去。
老管家碰起瓷坛,阴沉地说道:“不要被我逮到,不然一定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书房中,算盘拨得“噼啪”山响。
白鸿志坐在书案前,左手飞快地拨弄着算珠,右手同时挥毫在账簿上不断地画圈。
半晌,白鸿志停下了,瞄了瞄算珠,这个月京城这边又亏了不少钱,但他心情却很好,这些钱都是三皇子的。
花别人的钱报仇就是爽!
突然,白鸿志冷飕飕打了个激灵。
白鸿志一拧眉毛,谁在念叨我?
老年管事兴冲冲走了进来,向白鸿志请了个安,然后说道:“孙少爷,都安排好了。”
白鸿志搁下笔,问道:“不会出问题吧?”
老年管事:“孙少爷放心。咱们的人以杨姓商人的身份与那些泼皮做买卖的,让他们纵火是想低价收购那片田庄。这种手段他们见多了,不会起疑心的。”
白鸿志想了想:“以防万一,让他们去陕西避避风头吧。”
老年管事:“是。”
白鸿志站了起来,走到门边,一阵风起,他的衣襟都被风撩得老高,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,好风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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