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知。”
王熙凤听了,望了一眼薛姨妈,又道:“珍大爷让继续吃太医开的药。”
贾母点了点头:“看病最忌浅尝辄止、三心二意,在一个大夫这里调理几天,还没看着效果,就换药,不好。”
王熙凤:“珍大爷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薛姨妈尴尬地笑了笑。
王夫人手中那串念珠放慢了转动的速度,接着站了起来,对贾母说道:“老太太,宝玉老爷书房要收拾了,我去看着点。”
贾母:“去吧,不必过来了。”
王夫人答应了一声“是”字,又与薛姨妈说了两句话,带着周瑞家的走了出去。
贾母忽然想起,对王熙凤说道:“李家还送来了几篓螃蟹,告诉厨房,蒸了,再准备酒菜。”又对薛姨妈,“姨太太就不要走了,咱们晚上一起热闹热闹。”
“是。”薛姨妈笑着应道。
另一边,王夫人快步走出荣庆堂,一面问道:“没听错?”
周瑞家的在一旁紧跟着,回道:“错不了。说来也巧,我去找赖升家的说话,在穿堂那边听到了一声怒吼,唬了我一跳,仔细一听,竟是珍大爷在与人争吵我也是一时好奇,周边正好没有人,就凑过去听了两句”
王夫人走着走着,突然停住了脚步,附在周瑞家的耳边急急地耳语。
周瑞家的一惊:“太危险宁荣两府虽早已分家,但血亲关系尚未出五服,一旦宁国府获罪”
“怕什么!有宝玉舅舅在,只要不是谋逆之罪,都不用怕。”
王夫人打断了她的话,眼睛一边急剧地转动,“再说了,老太太还有一个女婿,一个外孙女婿,他们俩可都是皇帝的心腹.至于东府,他们自己造的孽,怨不得别人。”
周瑞家的咽了口唾沫。
王夫人:“等老爷升了官,或宫里娘娘晋了位份,帮他们一把就是了。”
周瑞家的:“这”
王夫人没有再搭理她,又急忙迈开了脚步:“把周瑞叫来。”
太阳已经偏西。李虎坐在水榭栏杆榻板上,背靠着柱子,他此时正在看信,看着看着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没想到白鸿志这么小气,竟被气吐血了。
京城的生意他们是做不成了,肯定会想办法在外地开一个布庄,到时候半路抢了这些布料。
想到这里,李虎更高兴了,将信一折,塞进袖中。
一阵秋风吹来,枯黄的叶子纷纷飘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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