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已经停了,天依然灰蒙蒙的,压得整个京城喘不过气来。
养心殿外密密麻麻站着好几十号官员!
穿着南镇抚司千户官服的孔小四从养心门内昂首挺胸走了出来。
众官员看见孔小四,无不愤然:
“斯文扫地!斯文扫地啊!”
“自甘堕落!先师孔圣人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!”
孔小四的目光在那些官员的脸上扫过,接着提起一口气,张嘴吐向那些官员:“呸!”
那口唾沫恰好落在那些官员的脚前。
众官员先是一怔,接着都激愤了!
“竖子!”
“岂有此理!简直是斯文败类!老夫要参你!”
“好,咱们一起参他!”
孔小四不屑地一甩衣袖,走下石阶,大步离去。
众官员更激愤了!
正在这时,戴权从养心门内走了出来,在石阶上站住,目光在那些官员身上扫过,这才说道:“有什么想说的,写个奏疏,送到通政使司去,堵在这儿像什么话!散了吧。”
站在养心门两侧的禁军们向前跨了一步,紧紧地盯住他们。
众官员相互对视了一眼,只得离去。
戴权笑了笑,闹吧,闹得越大越好!
另一边,孔小四径直走出了景运门,李虎恰巧也从毓庆宫走了出来。
“伯爷!”远远的,孔小四就拱起了手。
“恭喜!恭喜!”李虎双手一抱。
孔小四:“还得谢谢伯爷呢。”说着向李虎深深一揖。
李虎看着他,笑问道:“你有没有那么一点不甘心?”
孔小四苦笑了一下:“说没有那是骗人的。可不甘心又能如何!自从供出了二房,我就已经没了退路。不闹腾,最多过个三两年,我就会死于一场意外,就像邹县县令那样。”
接着他的神情又开朗起来,“不过现在总算慢慢好了,朝廷鹰犬的名声虽不好听,但这是实打实的兵权,手底下管着上千个番子,只要跟衍圣公府对着干,我就会官运亨通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望向李虎,“伯爷也会罩着我对吧?”
李虎:“你头上只有一块云,那就是陛下。”
孔小四怔了一怔,又笑着说道:“是是,咱们站在同一块云下,伯爷是前辈,我是后辈,前辈提携后辈是天经地义。”
李虎笑着看了看他,这小子会来事,是个做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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