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不然打晕胡惟庸之子的事儿,真是没法洗了。
胡惟庸听了朱标的话,阴沉着一张脸,拳头上的指甲都快要嵌入血肉之中。
太子明目张胆地袒护秦风,让胡惟庸实在是难忍这一口恶气。
早朝上胡惟庸就对秦风的乖张行事尤为不爽,如今打了他的爱子,居然还想要逃脱罪责?
身为人父,哪怕是面对权贵,也绝不轻易低头!
他攥紧了拳头,从跪姿变成了站姿,冷冰冰地说:“今日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代,谁都不许走!”
“秦风伤了我儿,老夫绝不轻易放过他!”
“太子殿下,老夫只能得罪了!”
朱标和其他皇子们全都愣住了!
难道他们把胡惟庸这只兔子给惹急了?
刚刚还在太子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跪着,如今却凶神恶煞地想要与太子正面硬刚?
“胡惟庸!你好大的官威!!!”
“你想要干什么?你是想要造反嘛?”
“难不成还想要当着朕的面对太子动手!”
老朱的銮驾一到,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。
秦风在朱标的拉扯下,也跟着跪在了地上。
“参见陛下,陛下圣恭金安!”
老朱从銮驾上下来,脸色铁青地来到了胡惟庸的面前。
胡惟庸在老朱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,哆嗦着说:“臣……臣恳请陛下做主!”
“我儿胡南望为陛下看守内库尽忠尽职,不敢擅离职守。”
“可逆贼秦风却纵兵闯入内库,将我儿打成重伤!还请陛下明察!”
老朱插着腰,看到秦风还朝着他嬉皮笑脸,狠狠地白了他一眼。
狗秦风!
闯了这么大的祸,还要咱给你擦屁股。
“胡惟庸!此事不怪秦风,这的确是朕的旨意。”
“但你儿尽忠职守也没错,这事儿怪朕没有提前告诉秦风内库的规矩。”
“朕一时疏忽,让令郎受此大罪,朕感到十分心痛。你放心,朕会给令郎找最好的太医救治。”
胡惟庸听完老朱的话,脸憋得通红。
他想要反驳可又没那胆量,想要出了这口恶气却又无可奈何。
只能任由着得宠的秦风骑在他这个丞相头上拉屎拉尿!
他伏在地上,手掌狠狠地抠着地面,恨不得将地上的泥土都给抠碎了。
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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