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前去查办此事。”
“这帮老家伙要是敢栽赃陷害秦风,那咱就直接送他们去刑部法办。你说,陷害朝廷命官,破坏朝廷筹措库银,该当何罪?”
朱标顿时恍然大悟,连忙拱手道:“爹英明!是儿子多虑了!”
老朱拍了拍朱标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咱知道你非常欣赏秦风的能力。可一定要记住,今后他是臣,你是君,千万千万要记住你们之间的关系,绝不可落人口舌。”
“今日朝堂上,你难得发了一通邪火,知道引起了多少朝臣对你的不满?”
“为君者,要喜怒不形于色,要学会隐而不露,明白了吗?”
朱标点头道:“儿子明白了。不过,秦先生拜托了儿子一件事,希望爹能够给他发点儿俸禄。”
“他为朝廷赚了那么多库银,俸禄都还没见着呢。”
“爹能不能给他先拨些银两作为赏赐?”
老朱听完朱标的话,顿时火冒三丈道:“放他娘的屁!”
“创办报社之时,咱从内库里拨了十万两银子给他,他都花完了?”
“而且咱每个月还给上林苑拨了一万两银子给他,他居然还在跟咱哭穷?”
朱标:“……”
“他能将这些银两节约成本创办出报社,那咱心服口服。剩下的银两他哪怕是自己独吞了,咱也无话可说,就当是给他的赏赐了。”
“可他娘的以为咱是冤大头啊,还伸手问咱要银两?”
“查!必须彻查他是否贪墨了库银!和咱哭穷是吧?那就一查到底!”
朱标尴尬地嘴角抽了抽,然后劝说道:“爹,咱得喜怒不形于色,要学会隐而不露。”
老朱愣住了,怔怔地看着朱标。
臭小子!
在这儿等着咱呢?
居然还教育起咱来了?
……
此时在报社里编辑新一期《大明日报》内容的秦风,并不知道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不过,他只用了十天的时间,靠报纸出租广告位,就净赚了十五万两白银。
老朱一开始拨给他的十万两白银,他只花了不到一半。
后续报社单价起来之后,已经可以自负盈亏,基本上不需要什么成本了。
而老朱当初也曾暗示过他,如能创办成功,拨下来的银两都可作为赏赐给他。
秦风的手上整整握着五万多两白银,偏偏还要向太子不断地哭穷说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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