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不过还是忍住没说,而是被朱标带着离开了乾清宫。
朱标说:“妹夫,你刚刚是打算和咱爹说,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老二?”
朱标不愧是秦风穿越到大明之后的知己,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。
“应该让秦王知道真相的。”
“真相让他知道并没有什么好处,还是不要让他徒增烦恼了。”
殉葬已经是对秦王妃是最仁慈的做法,不然以秦王妃的罪行,足够砍不少次脑袋了。
……
夏末之际,城中突然增派的锦衣卫越来越多。
他们身穿着飞鱼服,佩戴着绣春刀,辗转在应天府街头的每一个角落。
他们把所有可疑的大元死士和细作,全都秘密控制了起来。
整个应天府没有再引起任何动静,那些死士和细作便在城中销声匿迹了,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。
悄无声息之间,锦衣卫就摆平了北元在应天府这么多年安插的所有细作和死士。
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秦王妃观音婢的耳中,令她大为震撼。ŴŴŴ.ßĨQÚ
伊敏跪在地上,一脸恐惧地说:“郡主,我们……我们安插在城中所有的眼线和死士,全都……全都被切断了联系。”
坐在梳妆台前正梳妆的观音婢身子一僵,脸上的神色也逐渐凝固。
“你刚刚说什么?满城的眼线和死士怎么了?”
伊敏连忙压低了脑袋,浑身颤抖道:“他们……他们可能全都被秘密除掉了。我们……我们暴露了……”
目眦欲裂的观音婢,手中的发簪跟着摔落在地上。
终是庄周梦了蝶,她这辈子都没想走出这应天府的囚笼了。
伊敏说:“可……可奇怪的是,如果咱们大元的细作和死士被发现,为何大明皇帝不派人把我们都给抓了?”
观音婢苦笑道:“还不是早晚的事儿?”
伊敏连连摇头道:“不是的,此事快过去半个月了。可宫里还是没有传来要将郡主抓去诏狱的动静。”
听了伊敏的话,观音婢皱起了眉头。
难道他们朱家还有什么阴谋诡计?
还是说,他们打算用自己的性命对远在草原上的哥哥做威胁?
观音婢攥起了拳头,咬牙切齿道:“绝不会让他们朱家人得逞!”
说罢观音婢突然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把剪刀,眼看着就要朝胸口刺去,以此来了解自己一生跌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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