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。
黎庸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所以还是一脑门浆糊。
“能不能说清楚点儿?”
秦秉收回黑锏,喘了几口粗气,沉声道:“说清楚的话,就是你我他谁都有的贪心,人都这样。即便本来是想割舍,一刀两断的,但发生了某些事情,就是断不了,只能怪自己。”
虽说两人在一起没有待多久,但秦秉所言,可谓是一针见血。
顾怀跟李景芝都听着,都觉得有道理。
对刘赤亭而言,如果没发生最后那件事,他会比谁都果断,比谁都无情,毕竟谁也不欠谁的。
但现如今,事情已经发生,去说是不是自愿的已经没意思了,世上最锋利的剑,也炸不断这层关系了。
刘赤亭坐在树底下,十七岁而已,十几天没刮胡子,已经显得有些沧桑,胡子拉碴的。
他人在树下,心神在体内四象宫上,也在盘坐。
下方那些小人儿忙忙碌碌且骂骂咧咧,他这个主人却安然盘坐,无动于衷。
无非就是三个字,怎么办。
之前没感觉会很难,不是很难割舍,要绝情要无情,都很容易。
难的是问心无愧。
出海以来,甚至自从离开黑风寨,所行之事没有一件事他是愧疚的,而这件事,他是愧疚的。
就是因为那日在半空中,他谁也不敢看,更不敢向着谁说什么。
反观胡潇潇,她陪着静坐,是因为她知道刘赤亭太想成为邓大年了。
他想成为他心目中那个正直从容,不违心、有侠气的邓大年,但他没做到,反而成为一个不伦不类,看似勇往直前,实则畏首畏尾的人。
直到日头西斜,直到天色黯淡了下去,又到月牙儿爬上了天幕。
胡潇潇终于说了这些天来,第一句话。
“人就是没有这么纯粹,一步走错就会错,或许都用不着一步,就是你的一个念头。就像九府之时,她上了别人的船你心里不爽,你买上想送她的草鞋追了上去。在此之前,其实无论你与她牵手对敌,又或是你背着她,都是不得已。唯独那次开始,你撇不干净了。”
刘赤亭也终于睁开了眼睛,他怔怔望去,呢喃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胡潇潇神色没什么变化,只轻声说道:“你胸前玉笔,只要我想,就能看见你所有发生过的事情。之前不敢,见过虞晓雪后就敢了。”
顿了顿,胡潇潇又说道:“你是不是在想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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