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问了。”
童夫子起身给他顺背,再将茶盏递到他唇边,喂他喝两口。
“不就是你天赋异禀嘛,不就是那位隐世高人爱惜你这绘画天赋、有特特教过吗?至于因要保守秘密就把自己给逼成这样吗?”
晏旭咽下水,止住咳,连连向童夫子拱手作揖,满脸抱憾状。
“行了,站一边儿去吧,别妨碍老夫看画。”
童夫子一摆手,放下茶盏又坐回重新端详起每副画作,越看越连连称奇,浑然忘了周遭的一切。
到底谁妨碍谁啊?
晏旭有些哭笑不得,决定日后还是要抓紧空闲时间,尽量多画。
时间,不知不觉间溜走。
宁和的岁月,在平静又紧张的氛围中,伴随着绿了又枯、枯了又绿的叶片,转眼过去了三年多。
县学内与杜景辰同年的童生们,次年亦与他一般,大部分考上了秀才。一如县学内,新的来,老的走,如时光的轮换,不着痕迹。
还有两个月,几乎所有的秀才,廪生等等,就要赶赴省城,准备参加乡试。
已11岁的晏旭,个头拔高了不少,只是仍旧黄瘦,仍旧时不时会犯咳疾,仍旧看着那般弱小。
只是他已暂时甩掉了贫字。
三年多的时光中,他为童夫子作画,心性纯净的童夫子,见他不仅作画,还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标上注释,深觉那般画作一两银子自己太赚,便主动加到了二两银子。
因此,360幅图鉴画,无数个日夜辛劳,为晏旭换得了7200两银子,使他暂时不再为了生活中的琐碎分散精力。
“晏旭啊,不要有太大的压力,你年纪还轻,考不上咱就转廪生,再回来读三年啊。”
结业礼后,童夫子拉着晏旭,“依依不舍。”
晏旭:“……”
有这么安慰人的吗?这是想他考上还是考不上啊?还是想他回来继续画画吧?
唉,怨自己嘴欠,有次不注意,说出曾经的【沙漠图鉴】内有一千多种动、植物。
“您放心,便是学生考上了,亦不会忘记对您的承诺。”晏旭低声回道。
天远地远,有心便无距。
“好好好,好好好!”
童夫子顿时乐得嘴都快咧到耳后根,用力拍着他的肩膀,仿佛在加重这种保证的力道似的。
邓夫子见状,笑着摇头,出声叮嘱晏旭:“乡试前,一定要保重身体,不要想太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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