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夫子听到晏旭落榜的消息,也震惊当场。
落、落榜了?
这里面要没问题,他把树皮当饭吃!
童夫子莽,谁都敢莽。直接就要收拾行囊奔京城。
被詹士群拦住。
“你无证无据就认定此次乡试有舞弊问题,就想进京去告御状,你觉得谁会搭理你?那高大的宫门城墙,你能摸得着边儿?!”
“有,一定有!”
童夫子不用脑袋、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。
可证据……对,证据!那就查!
……
而晏旭自己呢?
一点果酒,也醉了。
和三个小伙伴们一样,不知不觉就喝醉了,倒在席间,不省人事。
卫一和卫二,加上赵北晴带来的两名婢女,四人正好一人扛一个,扛下楼,直接就扛到了附近的客栈。
赵北晴还很贴心地开了个大房间,让把他四个放到地铺上,扔作一堆。
她自己则坐去窗边,眼睛看着绵绵不断的秋雨,口中则是对来上茶的婢女月芽道:“你这药的份量下重了。”
月芽咧开嘴,无声笑了笑,再缩了缩脖道:“本是备来药坏人的。”
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要药自己人,没备得有药量轻些的啊。
随即领悟,大小姐这是想让自己再去配一些。便放下茶盏,禀报了声,然后快速出了门。一溜烟儿的。
“大小姐,您就惯着她吧。”
另一个婢女,鹅梨,瞥了眼月芽逃也似的背影,无奈摇头:“她做错事你总不罚,越发纵得她没了轻重。”
“无碍,原也不是什么多错的事情。”
赵北晴说完,捻起块鹅梨刚呈上的点心,放在口中,慢慢咀嚼。
“大小姐,您看这事儿?”
鹅梨看出自家姑娘有心事,便坐在侧对面,好奇地问。
赵北晴知道鹅梨心思机巧,也知道其问的是什么,慢慢思忖了会儿,咽下口中食物,手指勾着丝帕转了两圈儿。
“你留下即可,让卫一和卫二,去城中各处散布消息。记住:一定不能让人察觉到大少爷的身份。”
赵北晴知道自家哥哥对两个萝卜小伙伴的情谊有多深厚,之前在席桌上,也有看出他们四个的情绪有多纠结。
这就好像自己明明很馋眼前的肉,却因为同桌的人不能食用,而不得不克制着一样。
明明万俊彥和杜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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