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很大,尤其是下晌时分,那刺目的光线、几乎照射得人睁不开眼睛。
无论是场上的、还是场边的,不仅感觉到了春意的到来,更感受到了阳光的灿烂。
灿烂到不仅影响了一定人数的观看,更影响到了场上健步如飞的少年儿郎们。
在万众瞩目与期待中,烈武队如下山猛虎、奇招迭出、气势惊人,引来阵阵鼓掌喝彩之声,如浪潮迭涌一般。
几乎踢得槐省队连自己球场的范围都出不了。
但随着时间的过去,喝彩之声逐渐被一阵高过一阵的唏嘘声给替代。
也不知真是被阳光给闪到了眼睛,还是烈武队的运气就有那么差。
每每得到一个进球机会,那球就是射不进对方的球门。
五彩斑斓的蹴鞠球,就跟家里叛逆的孩子们一样,不是弹到球门的门框、就是擦过球门的高边飞向观者席位。
不是正好被对方门将给接住,就是在触碰到球网之前、被对方球员给挡回。
每每惊险无比、却又差之毫厘的就是踢不进去。
急得观者们都纷纷站起,紧张抻脖,惊呼连连或跌足叹息。
有不少人甚至在小声抗议:朝廷都那么有钱了,为什么不建个有棚的球场?
而随着这样的态势,上半场很快结束。
0:0,双方都没有任何斩获。
把观者们都惊得心下凉了一半,甚至还造成了观者席的背光处、尤其是高处,挤满了人。
他们想用自己的身躯、帮忙遮挡一下阳光。
柳兴贤心下也有些惴惴不安。
这一次,他押了三千两,还动用的是他夫人的嫁妆。
别看柳兴贤已是朝廷命官,还是柳家嫡出,也已成家生子,但因着不是长子,且上头还有长辈们健在,他这房人的吃喝嚼用,几乎也都要从公中出。
家家皆如是。
长子长媳掌家理事,家中无论有多少个儿子,挣了多少月俸,也都要交于公中。
平时里挣些个额外的银子,才能随意花用。
柳兴贤日常就大手大脚、呼朋唤友、酒席花楼,花销远大于收入。
两次抽签的结果,就让他已输了十数万两。
终于囊中羞涩,还欠了外债。
这次他不敢再乱押,厚着脸皮讨好了大嫂,还写了欠条,才拿到三千两。
只敢押了最有把握的烈武队。
这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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