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绝对不可能接受得了。
这一巴掌煽得太狠了。
“王勋会立刻将矛头转向晏旭,你别幸灾乐祸了,事情可是你惹出来的,没道理让晏旭个无辜的孩子背着吧?”
丰博颂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敲了敲桌子提醒梁学毅。
曾文海也是微微蹙起了眉头。
没理会梁学毅和丰博颂的对话,他只竖起耳朵,听大堂内的反应。
大堂内,书子们被杨良华吼得怔愣了一下。
一时之间,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。
回头再找找那个喊话之人,却已是踪影全无。
心下就不由齐齐猜测:难道真是那人在胡说八道、造谣生事?
可人家喊得清清楚楚、且有名有姓有来历,甚至晏旭著写源根论的时间和场地都有……
不过,权衡再三,书子们还是愿意相信、是杨良华所作。
不为别的,就为了他们接受不了、源根论是个十二岁孩子所作。
实实在在是接受不能。
反之,如果是杨良华所作,那他们就认为相当的理所当然。
他们要听杨良华能说得更具体些,好肯定他们心头的偏向。
然而,就在杨良华想信誓旦旦的时候,身后有个小厮不知道对他说了句什么。
杨良华急匆匆也下到台阶,在小厮们的开路下,急匆匆地离开。
那背影……
甚至让书子们看起来,显得很是有些狼狈,仿佛落荒而逃。
而不管心中都做何感想。
事情都像朵巨大的烟花、砰然炸开,并迅速发酵、漫延。
许许多多的书子,涌向西南侯府、晏宅,甚至是皇宫城墙外,希望能得到一个确确实实的结果。
随之而起的,就是扑天盖地质疑、或支持晏旭的声音。
“听说晏旭在县试前连千字文都背不下来,怎么可能就得了县案首?一定是县太爷暗中操作!”
“混账话!你的意思是晏旭给县太爷送礼了?他送得起吗?听说他家穷得连屋瓦都是破的。”
“对对,我也听说了,他好不容易摸条鱼,他母亲都想卖了还债。他家欠着好多债呢。”
“啊?晏旭还下河摸鱼?这么不务正业的吗?那他哪里还有时间读书?怎么可能考得了这么了?”
“就是!我还听说他病得要命,整日里咳啊咳的,县太爷凭什么要帮助他啊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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