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啊,每一步都似乎有点儿太艰难了。
而曾文海听到乔涟溧这么说,笑容深了些。
他不在乎晏旭有没有拜了师。
虽然……
曾文海其实,并没多想再收个徒弟。
可谁让他说下过这样的话呢?
他的话,和陛下一样:轻易不出口,出口必要如板上钉钉一般的。
且他对于晏旭中举的文章、也的确比看到源根论时、更多了几分欣赏。
所以他也不介意、再收这么一位关门弟子。
正好晏旭出身贫寒、又背景干净。
曾文海相信:自己的意思只要让晏旭知道,那晏旭自己就会先退师,再受宠若惊地拜上门来。
至于会不会得罪那位先拜下了的老师?
呵呵,曾文海就不信:这世上还会有谁敢跟自己抢。
只怕是:那人一听说他曾文海有这意思、都会快快地先把晏旭给退了去。
“在下当真已不胜酒力,这便告辞、告辞。”
乔涟溧给自己杯中斟满酒,端着站起身,就准备敬完这三位好走人。
又被梁学毅给阻住。
“子实啊,几时将你父亲的宝贝图鉴,借来与我等一观啊?”
乔涟溧怔在当场。
他清楚梁学毅这话,至少有三层意思。
晏旭为你父亲画沙漠图鉴的事情、我们知道。
我们也想看一看的真意是:我们对海棠叶的缺失、有着相同的遗憾。
你不用害怕与我们有来往,我们对晏旭那孩子没有恶意。
乔涟溧大大松了一口气。
他将酒杯举高,诚心实意谢过三位,一口饮尽,告辞离开。
回去自己那边的包间后,就趴在桌上,显出醉态来。
好友们见状,就将他给送了回去。
等到再无外人,乔涟溧爬起来去找了老父亲,很高兴地将那三位的意思、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。
最后再道:“父亲,这下您就不必再为晏旭担忧了。有曾大学士护着,即便是王家,见了晏旭也得绕着道儿走。”
乔涟溧可还记得:太子请王勋致仕一事、就是在晏旭跟自己父亲密谈之后。
且火武队与踏舞队的恩恩怨怨,满京城谁人不知、哪个不懂?
王家估计恨都恨死晏旭了。
他乔家护不住,他老父亲为此一直有隐忧,还有点儿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